听到阮梓清的问,澈沉默了半响,最终开声回应:“一切为了世子安危,什么都不足为惧。”
听到澈的回答,阮梓清有种感觉:玄钰该不会是个洗脑大佬吧。
不过阮梓清也知晓从澈口中定是套不出话来的,便扯了别的话题。
“那你有没有心上人?”
“没有。”
“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三。”
“你跟世子多少年了?”
“许多年。”
“世子都喜欢什么?”
“不知。”
“世子不喜欢什么?”
“不知。”
“你喜欢什么?”
“没有。”
“你讨厌什么?”
“没有。”
二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聊到最后,阮梓清无趣地缩回马车里睡觉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阮梓清被澈叫醒。
听到要开饭了,阮梓清来了精神,刚下马车便见不远处的玄钰与叶槿谢以及二人身旁不认得的外邦人,该是齐使无疑。
若是上前去,必定尴尬,若不上前周遭又没人认识的人,一时,阮梓清内心挣扎。
最终,还是玄钰突然转了身,瞧见阮梓清,随之向阮梓清招手,示意其过来。
“听闻世子有一女门客,想来便是这位吧。”
待阮梓清靠近,司马东临上下打量了一番,眼神轻蔑。
被这般打量,还是这种眼神,阮梓清很是不舒服。
但碍于对面是齐国的大相,阮梓清便只得冷淡地问了司马东临一声好便向玄钰靠近。
“司马使节,怎不见朱文人,心气倒是高。”
玄钰往前走了两步挡在阮梓清身前。
“噢,他啊,窝马车里头呢,说要好好琢磨新诗,待会儿命人送些好酒好菜过去就好。”
司马东临如此说着,眼神却仍旧看向阮梓清。
“既然如此,那不如便先去用膳吧,世子和司马使节意下如何?”
叶槿谢上前同玄钰并肩,将阮梓清彻底遮挡住。
此刻阮梓清心下感动不已:跟了个好老板就是好,老板略懂说唱,老板娘略懂拳脚,她可以安心躺平了。
司马东临见此,也收了眼神,随即笑应:“好啊,世子的门客怎如此怕生,这可不好,门客向来该善于言辞,不知世子的这位女门客叫什么?”
听得司马东临这番话语,阮梓清心中警铃大作:这丑老头该不会看上我了吧!
“齐国可是没有女人了,司马使节如今见着位女子都迷得挪不开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