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宁王这般恶心自己,陆玄镇当即开声:“呵,小伤罢了,这金疮药还是四哥留着吧,免得腰伤复发,叫宁王妃和那一众侧妃及美人们受罪。”
挑起火的陆玄钰见状,当即咳嗽一声,看向一旁已经站起的年轻道士,笑道:“这便是九天山来的小道长吧,我们还是聊正事的好。”
“贫道清心见过世子殿下、皇子殿下。”
“好好好,谈正事,不知道长打算何时做法驱邪?”
陆玄钰推着陆玄镇到空座上落座,问道。
陆玄钰一问,宁王和陆玄镇二人也都看向年轻道士。
“贫道算过了,此乃邪祟附于人身,使之作恶,今夜子时,那邪祟便会再次行凶,我等如今只需等待子时降临便好。”
“不知道长有几成把握,将这邪祟除净?”
“十成。”
听得年轻道士如此自信,陆玄钰点点头,不作声。
“那我们需要准备什么吗,道长尽管吩咐,我四哥什么都能找来,道长无需客气。”
陆玄镇开声道。
“本王看十六弟的提奉司亦是不虚。”
宁王脸色很不好,背后传来的疼痛无时无刻不让他想着砍了陆玄镇。
“无需,贫道已经备好。”
听此,陆玄钰的目光又投向年轻道士,脑海中想起陆玄镇所言之事,便对着年轻道士言:“那待道长成功驱邪后,我在我府上设宴,以谢道长。”
陆玄钰话音刚落,年轻道士便立刻拒绝:“不必破费,驱邪乃贫道本分。”
“不行,道长从九天山赶来也很是辛苦劳累,若是不好生犒劳,便失礼了。”
陆玄钰直直盯着年轻道士,宁王也察觉出其中有些不对劲,但看陆玄钰不爽,他很是乐意,便开声:“堂弟何必为难道长,可不是谁都同堂弟这般喜奢好乐。”
“论喜奢好乐,谁比得过四哥啊,整个洛都城恐怕都找不出几个来。”
陆玄镇毫不客气呛道。
宁王听后,便同陆玄镇再次争吵起来。
陆玄钰听着二人的争吵,很是头疼,寻思着二人都有伤在身,应该不会轻易动手,便独自起身离开。
宁王和陆玄镇也注意到陆玄钰的离去,但二人忙于对吵,无暇顾及。
除了偏方,陆玄钰便来到池水边赏鱼,突然发现池中的鱼多了些。
“世子,那道士在看着我们。”
玉生靠近陆玄钰,低声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