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在贺照目眦欲裂的眼神当中,关州手臂一伸,就把病弱苍白的花朵抱进了怀里。
她表现得极为顺从,伏在他肩上虚弱呼吸。
轻飘飘的好像没有重量,雇主比想象中的还要柔软。
她短裤的长度在膝盖以上,因此他要抱她,不可避免触碰到她的肌肤。
他松了些力道,怕一不小心就将她揉碎。
一只手小心托着她,另一只手取下了深深嵌入树干的刀。
蛇已死透,掉落在地。
贺照连看它都会身体发软。
“你保护不好她,就让我来。”
“开什么玩笑?”
他想动手,但怎么可能打得过经过专业训练且身经百战的雇佣兵,结果就是被毫不留情划伤了手臂。
“你别动她!”
“指的是什么?和昨天晚上一样吗?”
关州笑笑,带着茧子的手掌挑衅般滑过她的脖颈。
二人视线之中,无力反抗的女孩只能颤抖着睫毛,咬住唇任由抢走她的人触碰。
这一幕,堪称视觉冲击。
原本只是收到暗语随意配合一下雇主演戏的关州,眼神也变了变,但还是克制住,收回了手。
“她,我带走了。”
贺照捂着伤口追上去,却无论如何也赶不上。
他抬头看他离去的背影,和趴在对方肩上的女孩对视,对方只是冷淡移开。
他真没用。
心里涌起无数的自厌,死死咬住颊内软肉,直到尝到了血腥味。
她说得对,他真没用。
“离那边远些,有毒。”
南浔抬了抬眼皮,让关州远离那植物。
她虽然声音微弱,却口齿清晰,报出了那植物的名称、习性、有毒程度和解法。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