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刘易斯阴沉着脸走了出来,双唇紧抿,一言不发。
“怎么,刘易斯,情况怎么样啊?”桥卡斯塔一脸坏笑,不放过任何恶心人的机会,故意凑过去,阴阳怪气地问道。
“哼~”刘易斯冷哼一声,满脸的不耐烦,此刻他已没了说话的兴致,只是往旁边撤了一步,把大门让了出来。
joja的员工们立刻如潮水般鱼贯而入,大院外还有无数双镇民的眼睛紧紧盯着。
只见他们在院子里仔仔细细地搜查着,每一寸土地都不放过。
至于里屋,因为没有刘易斯的许可,他们还不敢贸然进去。
“看!上面好像有东西!”突然,有人在反斜的屋顶上发现了异常。
听见动静,猫着的那人一惊,慌乱间脚下一滑,“噼里啪啦”踩坏了几个瓦片,整个人连同碎片一起滚了下来。
先是重重地摔在灌木上,压得灌木枝丫“嘎吱”作响,然后整个人又跌落在草地上。
“哎呦~嘶~”他弓着背,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腰间别着的东西都摔了出来,挂在了一边的灌木丛上。
众人这才认出,此人乃是镇里出了名的游手好闲之辈,名字已经没人记得,只因家中排行老二,父母兄弟都已不在,所以大家都称他为“赖二”,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光棍。
“狗腿摔断了?这回看你还能往哪跑?”众员工见状一拥而上,围了上去,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中满是厌恶。
面对如此大的阵仗,赖二整个人又疼又怕,脑子嗡嗡作响,身体哆哆嗦嗦,牙齿上下打颤,脸色惨白如纸,毫无一丝血色。
“我,我”他疼得直吸气,话都说不利索,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
这时刘易斯走出来解围:“人都在这了,还是先看看摔着没?别出了人命。”
又是一阵手忙脚乱,该说不说这个泼皮无赖的运气还算不错,只是小腿以及背部被树枝划出了几道浅浅的血痕以及一些淤伤,没什么大碍。
此时他瘫坐在地上,使出了看家本领,开始耍起无赖,嘴里不停地哼哼唧唧。
“还不快说,你到底为什么要炸joja商超?是不是有人指使?”一名joja员工怒目圆睁,大声呵斥道。
赖二一听,这才意识到自己摊上了大事,连抵赖都忘了,直接吓得连忙摆手:“什么?爆爆炸?不是我干的!”
“还狡辩!不是你干的你跑什么?”
“冤枉啊!我就是在外面看着店里出现了骚乱,就想趁机顺几条烟,真不是我啊,我也没这个胆啊!”他这副嬉皮笑脸的模样瞬间变得痛哭流涕,“就拿了两条烟,刚摔下来的时候都挂在了树上。”
赖二指着那边的灌木丛,一条烟在过河时浸湿了,软塌塌地挂在树枝上,另外一条皱巴巴的弯折着不成样子,掉在了一边的草地上。
“我身上也没其他东西了。”他为了证明自己,把破了几个大洞的马夹与背心全部脱光,去势不减地还想脱裤子,丝毫不顾及围观群众中的女性。
“胡闹!这叫做的什么事!丢人现眼的玩意!”刘易斯赶忙制止了他的不雅行为。
“嘿嘿~他弓着腰,慢慢系上了腰间的绳子。”
在场的人也知道他这副无赖的德行,虽说他时有小偷小摸的行为,但放炸弹这事,以他的胆子应该干不出来。看他这副模样,对他说的话也就信了七八分。
但必要的审讯以及证据收集还是得走一下流程,joja那边的人又吵着要让刘易斯把人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