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启林苦涩地笑了笑,轻轻摇着头,声音低沉地继续讲述道:“难以置信吧,我们兄弟俩从小就在海边嬉戏玩耍长大,没想到哥哥却”。
“请节哀顺变”,林安先是出声安慰刘启林,随后她的表情突然一变,原本温和的目光瞬间变得锐利而严肃起来,语气沉稳地说:“刘先生,事实上,你哥哥的死亡并非一场意外。”。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在刘启林耳边炸响。
他的身体猛地一颤,双眼瞪得浑圆,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色。他的声音因激动而颤抖起来:“可是警方,他们告诉我”。
从他的反应来看,显然这个消息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让他一时无法接受。
林安一脸凝重地看着刘启林,沉声道:“刘先生,据我们调查后现,你哥哥确实是被谋杀的。现在请你先冷静一点。”。
听到这个噩耗,刘启林如遭雷击,脸上露出极度痛苦的神色。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摇晃起来,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心中那股突然涌起。无法遏制的怒火,如同火山一般喷涌而出,瞬间染红了他的双眼。
他虽然之前有想过自己的哥哥或许早就已经死亡了,但只要没找到尸体,没有确凿证据证明他哥哥的生死,不可否认,他内心深处总是抱有一线渺茫的希望。
哪怕昨天得知他哥哥死亡的消息,他虽然还是不可避免地感到了心如刀绞,悲痛欲绝地感觉。
但经过一夜买醉,回忆了自己与家人共度的美好时光后,他渐渐接受了现实,选择放下过去。
而就在这时,林安和许倾二人所道出的事实真相,如同一阵轻柔却冰冷刺骨的寒风,无情地将他心中仅存的一丝余温吹散得无影无踪。
此刻的他,仿佛置身于严寒的冰天雪地之中,被凛冽的寒风吹打得瑟瑟抖。
他的身体无法抑制地剧烈颤抖着,牙关紧紧咬住,双眼圆睁,充满了愤怒与震惊,声音沙哑地质问:“你……你们真的确定我哥哥是遭人谋害身亡的吗?”。
面对刘启林如此激烈的情绪反应,林安不禁深深叹息一声,脸上露出凝重的神情,缓缓地点了点头。
然后,她向刘启林详细讲述了他们的调查结果。
“根据我们的调查,现你的哥哥刘明辉是在失踪的那个星期,也就是2o22年1o月4日至1o月7日期间,遭受枪击而不幸离世的。”。
许倾紧接着林安的话语,继续追问:“非常抱歉,刘先生。因为你哥哥的遗体和车辆是在离你们家约六十公里远的地方被我们现找到的,所以我们很想了解一下,在他失踪的那一周里,你本人身在何处?又在做些什么呢?”。
刘启林紧紧皱起眉头,努力回想着当时的情景,过了一会儿才用一种不太自信的口吻说:“我我想我那时应该是在家里吧”。
他的声音轻得像一阵风,仿佛随时都会飘散。
林安的眉毛微微一皱,追问道:“有人可以为你作证吗?”。
她的眼神犀利而坚定,似乎要透过刘启林的眼睛看到他内心深处的真相。
刘启林的眉心几乎拧成了一个死结,他拼命地搜索着脑海中的每一个角落,试图找到一丝证据来支持自己的说法。
整个房间陷入了一片死寂,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刘启林缓缓抬起头,脸上露出一副坚定的神情,斩钉截铁地说:“是的,我敢肯定,当时我就在家里,而且是和我爸爸在一起。”。
然而,当听到刘启林的这番话时,林安和许倾两人的眉头却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他们面面相觑,眼中流露出沉重的忧虑。
许倾紧蹙着双眉,脸色愈凝重,他凝视着刘启林,一字一句地说道:“根据我们目前掌握的调查资料显示,你的父亲早已离世。那么,请允许我再次郑重询问,是否有其他尚在世的人能够证实你刚才所言呢?”。
他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直刺刘启林的心脏。
刘启林的面庞在一瞬间变得如同青铁一般僵硬,面色极其难看,仿佛被一层寒霜覆盖。
他那双原本深邃的眼眸此刻正燃烧着熊熊怒火,如汹涌澎湃的波涛般不断翻滚升腾。他紧紧绷着脸,满脸怒容,目光犹如两道利剑,死死地钉在许倾的脸上。
咬紧牙关,声音冰冷而凌厉,一字一句地质问道:“没有别人了!你现在认为是我谋杀的我哥哥吗?!难怪两年多时间过去,到现在才找到了我哥哥的尸体!”。
听到这话,许倾的脸色也陡然间阴沉了下来,与刘启林对视的双眼微微眯起,眼中闪烁着丝丝怒意,似乎随时都准备开口反驳。
林安对刘启林最后那句充满讽刺意味的话语同样感到颇为不满,但她心里很清楚,这个节骨眼儿上生争吵对案子没有任何的帮助。
于是林安上前一步,站在许倾身前,开口打着圆场道:“刘先生请不要误解,在追查案件过程中,排查一切可能存在疑点的线索是我们的工作和职责所在。我们也并没有针对你的意思。”。
林安详细而合理的解释使得刘启林原本铁青的面色逐渐恢复正常,并稍微有所缓和。
他一言不地与两人对视了一会儿,然后打破沉默缓缓开口道:“不好意思,我待会儿还有个重要会议必须参加,之后你们在调查案件时遇到什么困难,或者需要我协助的地方,请随时与我取得联系,我一定会全力配合。”。
如此显而易见的逐客令,林安和许倾自然心知肚。刘启林此刻显然已经不想再跟他们过多交流。
因此,两人向刘启林感谢他此次给予的积极配合后,便转身迈步离开了停机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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