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任知县,以前贪的时候还算小心。后来,知道自己要离任了,或许还有其它什么原因,就大胆的放开了手脚。底下的衙役们自然也跟着捞了一比。”
不知不觉中钱依依又道出了一个惊天的秘密,陈有才感觉自己越来越离不开这个女人啦!
有这些内鬼的帮助,陈有才获得了大量的证据。
那些捕快们在哪一天做了哪些坏事,苦主是谁、脏物在哪里,以及做案的过程与手法都让陈有才知道的一清二楚。
接下来只要寻找苦主,立案,然后就可以轻松的结案了。
陈有才的手下的秀才兵们开始忙碌了起来,等到晚上日落时分。
快班文捕头,十六个正役,七十九个副役所有的犯罪行为都已经被陈有才给掌握了,就连那三百多个白役也有一半人被陈有才掌握了他们不法的证据。
曾彻上任的第三天,一个巨大的消息便在文登县里传开了。县衙的快班被新上任的首长一网打尽了!
县衙的外面,里三围外三层的被百姓们给围满了。
里面新上任的首长正在审问文捕头一行人。
这次审问十分的新鲜,没有皂吏持着水火棍在一旁喊威武,只有两旁排着01式天朝步枪的秀才兵,一个个站得笔直笔直的,就像两排标杆。
“文在寅你可知罪!”曾彻慰问电地知县的位置上,敲着惊堂木。
“小人无罪!首长大人如此打压异已,恐怕难已服众。”文捕头直着脖子说。
“曾首长!你虽然是皇上指派的特区首长,但办事也得得讲证据。要不然我和候主薄也只得拉你到皇上面前去辩个是非。”李县丞和候主薄也赫然在列。
“来人,带苦主候狗蛋。”
曾彻召唤出了苦主,让苦主诉说了事情的经过。
去年,十一月,文捕头到候狗蛋家里收税的时候。见色起意,强奸并杀害了候狗蛋的女儿。
为了掩饰自己的罪行,便以候狗蛋的儿子相威胁,逼着候狗蛋承认自己的女儿是落水淹死的。
“他撒谎!所有人都知道她的女儿是被淹死的!”文捕头慌了,开始尖叫起来。
“那为什么候狗蛋的儿子会住在你家里!”曾彻问。
“他,他是我们家的长工。”
“带候小花的尸体!”
曾彻又祭了了大杀器!
“候小花乃是被人捏碎喉骨而死,而且胸口肋骨了三根显然生前受到了殴打!”曾彻喝道。
“这!这!我哪知道这么多。是候狗蛋说自己女儿被淹死的。说不定是候狗蛋错手将自己的女儿给打死后扔进水里的。”文捕头结巴结巴的说。
“哼!死到临着还嘴硬!传文捕头二姨太钱依依!”
听到自己二姨太的名字,文捕头的脸色就刷的一下全白了!
钱依依将文捕头当天回家的情形全部交代了,并指出了文捕头右臂被死者咬破,至今还有一个伤疤。
这是铁证!将文捕头右臂上的伤疤与死者的嘴形相对应后,这案子就成了铁案。文捕头一下子就瘫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