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煦……”
“对起……”
骆晴泪落了下。
她故意做,她知道白煦几天睡过一个好觉,也知道要从县城去她家,必须过一条狭窄险峻小路。
她估算好了白煦开车时间,掐着点在那个时候打电话给他,告诉他,她想活了。
以白煦格,他会在听到她说时乱了方寸,出事概率可想而知。
骆晴闭了闭,打电话给白煦叫了救护车。
如果次白煦能活着,她就真既往咎。
他伤害了她,她也伤害了他。
两个两清。
可如果白煦活下——
骆晴怔怔地看着天花板,那只能说时也命也,上天都想让她和白煦在一起。
许真上天也想她和白煦继续纠缠。
白煦被推进抢救室整整十四小时,骆晴等了他死讯。
“阿煦!”
骆晴抱着那天白煦给她买,枯萎花,哭得声嘶力竭。
七年前受到伤害连警都敢报她,如今处心积虑地杀死了自己仇,自己爱。
她恨白煦真。
可她爱白煦也真。
然而她和白煦间,一道跨过去桥梁,她无法释怀自己当年所受到伤害。
更无法接受自己爱上了侵犯她罪魁祸。
可现在,白煦死了。
骆晴嘴白,她觉得,自己辈子都会爱上别了。
她让害她得到了惩罚。
可她自己也受到了惩罚。
失去了白煦,她只能让自己忙碌起,她房子越换越大,卡里钱也越越多。
可她永远失去了自己最爱。
些年,她闲暇下时候,便会四处旅游,好像样,就能假装身边自己白煦影子。
熟悉她,都知道她忘了白煦,此只能感叹她和白煦缘无分。
造化弄,造化弄!
除夕夜,别一家团圆。
骆晴只能在冰冷别墅里,看了忙前忙佣,便低头修剪花棚里向葵,在心底念了一声死去多年爱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