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何出此言?”
国师低敛了睫羽,没有去看她。
有些话,陛下能说,他们这些为人臣子的,却不能应下。
“国师有通天之能,不如,便替朕治治这病如何?”
“臣不敢,陛下还是请御医吧。”
他忽然起身,“臣告辞。”
走?
朕准你走了吗!
“站住。”
国师刚踏出凉亭,身后便传来那人的声音,他微顿,随即当做没听见,脚步不停的走远了。
叶白棉看着他离开,揉了揉头。
感觉这次更难撩了,以一个男人的身份掰弯另一个男人?
看见国师离开,锦玉和应月走了回来,瞅了一下陛下的脸色,小心翼翼的问道:
“陛下可要回宫?”
“回吧。”
她站起来,一撩碍事的袖摆。
“陛下,您今日为何要罚丞相?”
应月一路上憋了很久,现在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锦玉轻轻推了她一下,示意她住嘴。
“丞相做事一向高风亮节,陛下这一罚,朝中丞相的门徒和友人,只怕对陛下要有怨言了。”
应月叹道。
“朕自有朕的理由,以后你们就知道了。”
看到应月皱着眉头一脸担忧,叶白棉高深莫测的微笑了一下。
丞相高风亮节?
朕不信。
回到殿中,虽说免了早朝,案几上却堆积了一大堆奏折要批阅。
叶白棉忽然觉得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