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月号,周三,冷。
虽然今天是全国各大高校开学的日子,但有些人是第二批招录的,他们的录取通知书到得有些晚,加上户籍变动什么的手续,回家报喜之类的,导致很多新生还在路上。
而戏剧学院这边选考生的时候,多了些功底要求,今天到校的新生就有些少,才个。
张和平扫了一眼新招的个女生,长相中上,年龄在至岁之间,衣着一般,不知道她们以后会不会被潜规则。
回教室报到,老师又单独找了张和平出去谈话,询问他要不要转导演系。
导演……潜规则?
但张和平的副处级待遇摆在那,这老师就以为是上面对张和平的安排。
“你若决定弄,可以先弄点竹子过来,我编一些成品给你。然后,就看你能否找供销社收购,或者找其他单位、工厂采购。”
齐主任犹豫了一下,再次问道:“你能不能把竹编成品拿到广交会去试试?”
“他好大的力气啊!一只手就把人举起来了!”
现在,还不允许自由买卖,要么供销社愿意收购,要么是工厂或单位采购走。
第二天早上,后海街道施工队过来,将号院门前的三颗树砍了,树桩都没留。
“街道上的无业妇女有些多,我本来想组织她们制衣、做酱菜,但搞不到布和菜。”齐主任有些无奈地坐在正屋的饭桌旁。
工作最轻松的,要数台下辅助指挥的张和平,那家伙能说会道,绘画功底又强。
“你抓我脖子干嘛?”
张和平倒是有信心用竹编工艺品出口创汇,但投入的精力,与收获不成正比,他就没什么动力去做。
下午放学,张和平回到后海北岸号院时,后海街道办的齐主任已经守在门口。
齐主任没了最初的兴奋劲,恰逢马秀珍等人下班回来,他便起身走了。
对于齐主任的低效率,张和平其实已经预料到了。
算了!
中午,张和平将昨晚编好的一张竹席送到了后海街道办,依旧没见到齐主任,留守的办事员说,他们还在找下家收竹编。
“不过,要开竹编作坊,还需要大铁锅烧水杀青,以及配套的木柴。”张和平给齐主任倒上茶水后,继续说道:
张和平随口应道:“只要供销社或其他单位愿意收,那就没问题。”
月号早上,张和平请了半天假,将老丈人唐明送上了南下的火车。
就齐主任那种说话、做事不够爽快的人,很难有交心的朋友。
再一想学校主任对张和平的客气态度,老师无奈一叹,“今年月应该能毕业一批,我先把你报上去,看看学校今年怎么考核。”
等张和平下午放学回来,就现门前花圃那里堆了几十根竹子,以及一些看热闹的人。
“齐主任!”张和平皱眉了,“咱们先不说街道小作坊有没有资格参加广交会,就算与外商签了订单,谁来保证产量和质量?不能按时交货,是要赔偿高额违约金的,伱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课本一,他们个舞台设计、舞台灯光专业的学生又被安排去表演厅打杂了。
关键是,张和平没要房子,不欠他的!
然后,就见张和平像提小鸡似的,把那人提离了地面,“你们继续,我去查一查他的底细,如果是张李王姚的余孽,就退档开除,并送去劳改。”
另外,老丈人唐明当上了政协委员,但丢了参事一职。
“这……”齐主任很想说你来负责,但想想不对,张和平能教手艺就不错了,凭什么让他担责任!
解决不爽的办法是,以绝对实力将他碾成渣渣灰!
所以,当台上台下一众师生噤若寒蝉的时候,张和平上了舞台,右手抓住那小子的后脖子,左手在他身上迅捷地拍了几下,拆了他的四肢、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