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尔西阿姆的脖子都红了,吼道:“我不要你让,有本事打败我,别躲啊,这算什么本事?”
苏军生没有理会他,再使出一个漂移步伐,再次到了切尔西阿姆·默克的背后,飞起连环腿,踹在切尔西阿姆·默克的脊背,切尔西阿姆·默克躲闪不及,又是一个猪拱地,摔得不轻,往起爬了爬,又瘫下去了,
苏军生轻轻地笑着:“不要装孬种哦,起来再战,还有一个回合呢,”
切尔西阿姆·默克吃力的站了起来:“这样比武不公平,”
“又怎么不公平了?”苏军生显得很不满,
“你不能躲,你得接我一拳,这样的决斗,真的没意思,”
“好,我和你正面接招,看你还有什么话说,”苏军生今天对自己玩的是,很满意,很开心,昨天要有这个本事,就不被同学欺负了,
苏军生有点儿异想天开了,思想开了小差,人就走神了,结果切尔西阿姆就一拳袭来了,躲,已经来不及了,只得去接招,对这一招,苏军生没报多大希望,他知道切尔西阿姆·默克的力气,一定比自己大得多,吃亏就吃一回吧,反正这一局自己已经赢了。
切尔西阿姆·默克打来的是拳头,苏军生不敢用拳头去硬碰硬,而是推出一掌去接切尔西阿姆·默克的拳头,
拳掌相碰,苏军生忽然感到,怎么就像碰到一团棉花呀,老子差点忘了,老子有金手指啊?苏军生知道这是以无形化有形,自己的掌力居然化解他的拳头之力,这是自己的掌力无意之中到达了武功的最高境界,——万事皆空。
苏军生惊喜之极连忙五指收拢,握紧手中的棉花,抓住棉花还需要多大的力量你?二分力足以,就这么一抓,咯咯作响,切尔西阿姆·默克嚎叫起来:“我的手,我的手,”
一见切尔西阿姆·默克的表情,苏军生也纳闷啊?我也没用力,真的那么痛苦吗?装的吧?然后连忙松开了手:“怎么啦?怎么啦?我没有用力气啊,你那手是女人的手吗?”
切尔西阿姆·默克用左手抓住自己的右手腕,跳着,嚎叫着:“我的右手变成了一团面了,元首,你赢了,多丽丝是你的了,”
众人诧异:“傻意思,你切尔西阿姆·默克故意让了吧?”
老院长跳进了决斗抓住了,儿子的手:“儿子呀你把手放开,让为父看看,”
切尔西阿姆·默克值得松开手指,整个右手就像一块皮一样,挂在手脖子上,老院长伸手捏了捏,手指骨,手掌骨全部碎了,老院长慢慢地转过身了,痛斥苏军生:“元首,你也太狠心了,怎么把我儿子的指骨掌骨捏碎了,就得把手截取了,年年轻轻就少了一只手,这叫他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啊?”
默克道:“爹,愿赌服输,怪不得元首,我认了,元首的功夫,不知比我强了多少倍,我有点不自量力了,”
看热闹的这时听明白,元首真的赢了,一时间掌声雷动:
“元首好功夫,”
“元首好样的,”
人们还在欢呼中,苏军生还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一个连的党卫军赶到,驱散了人群,一个班的党卫军,架起苏军生就走:“元首,快走快走,”
“干什么呀,你们这是绑架,赤裸裸的绑架,”苏军生挣扎着,当兵不管这些,架着你就走,
上尉连长来到切尔西阿姆·默克跟前,大声宣布:赫尔曼·戈林命令:装甲旅上校旅长严重违反军纪,决定予以枪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