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主公,我知道,”
“知道还敢亲?亲的还不止一个吧?”苏大帅在极力控制自己,已经愤怒到极点了,但是还没有爆发,
“既然主公都知道了,我就话实说了吧,一共亲了三个,玩了一个,”
“拖出去砍了,”苏大帅愤怒至极,终于爆发了,
“主公,主公,我不是霸王硬上弓,是她们自愿的,”
“你当我傻呀,母狗不翘尾巴,公狗敢上吗?但你得看看,那是谁的母狗?什么话也别说了,拉出去,”苏大帅毅然决然挥挥手:“砍——”
大头目哭了:“主公啊,看在属下鞍前马后十五年,网开一面吧,”
苏大帅背过脸去,不再理会大头目,执法队长伸手去拉大头目:“兄弟,我让刽子手挑一把最锋利的砍刀,让你没有痛苦,”
大头目已经起不来了,两条腿软成了面条,执法队长只好命人:“拖出来,”
拖到断头台上,执法队长又命人把大头目驾到断头墩子上,刽子手拿起一把有豁口的钝刀,执法队长看了看就说:“师傅,给他一个痛快吧?”
刽子手鼻子里“哼”了一声:“他不配,他的罪行至少要三砍两剁,”
大头目哭诉:“为什么呀,师傅,我跟你往日无仇近日无怨,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
刽子手怒斥:“你踹我一脚,忘记没有?”
“我踹你一脚?”
“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大头目,看刀——啪——”刽子手一刀砍下去:“这回肯定忘不了了吧?,”
刽子手抽回大砍刀,大头目的脖子上出现了刀口,还不是连贯的,有豁口处皮肤还好好的,但也鲜血直冒,鲜血很快就滴到了断头台上,大头目嚎叫起来:“疼死我了——”
刽子手:吐我一口湍沫的事忘了吗?
大头目一边嚎叫一边问:“什么时候的事儿?”
“你忘了,我可忘不了,看——”刽子手又砍了第二刀,脖子上的刀口,只是深了点,大头目再次嚎叫起来:“师傅你用点力啊?这样会疼死我的,”
刽子手道:“不能便宜了你,主公规定,一刀三个马克,不是一个人头三个马克,五刀为截止刀数,一般的犯人,为了一刀毙命,会提前送给我二十马克,我就给他一次性解决,你没有贿赂我,所以要挨五刀——”
“敢情这,被砍头还要行贿?那不是才十五马克吗?怎么还要二十马克呀?”
“不行贿,就要挨五刀,还有清洁费呢,你的血流在断头台上,不需要打扫清理啊?你不懂啊,污染环境,要被罚的,看刀,这是第三刀——”
刽子手举起了大刀,就要往下砍,
“慢——,我兜里还有一百马克,你拿去吧,现在可以一刀结果了吧?”
刽子手的刀,在半空中,没有落下:“不行,你那一百马克是我的战利品,我杀人之后是要搜身的,你兜里的钱就该是我的,所以,不是贿赂,桥归桥,路归路,不是一码事,”
我的妈呀,这什么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