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管家被人杀了?”布劳恩显然吃了一惊:“谁干的?”
“你说是谁干的?”希特勒反问了一句,
“你认为是副管家?”布劳恩有点吃惊,不知道元首为什么会怀疑她,以她对副管家的了解,副管家不会杀人,
“八九不离十,可以肯定他想敲竹杠,管家不服,她就杀了管家,近期你过来一趟,安排一个管家,不要再安排两个了,”
“你准备杀了她?”
“你说这人能留吗?就算管家不是她所杀,她在佣人中间拉帮结派,唯恐天下不乱,这种人能留吗?好了,事情就这样,抓紧来一趟·,安排一下内务,”
希特勒放下了电话,就对一个女佣说:“你去把副管家叫到会客厅,”
“是,元首,”一个女佣应声出去了,
副管家一听说元首找她,就知道不是好事,就是战战兢兢的跟着女佣来到了客厅,
进了门,希特勒就冷冷地问:“昨晚到过管家的屋里吗?”
副管家一听,扑通一声就跪到了:“元首阁下,我到过,到过管家的屋里,但是,我们没有杀管家呀,元首明鉴啊,”
“我说你杀管家了吗?此地无银三百两。”
“元首,我说是真的,事情是这样的,”副管家冷静下来,就把夜里的经过说了一遍,
原来得知管家私吞布劳恩六千三百马克,这不是一个小数目,都够买两套房子了,就给布劳恩汇报一下,布劳恩也没有给她一个明确的答案,心里极度不平衡的副管家,实在睡不下,,决定去找管家敲一笔。
就在到达管家门口时,忽见一个男人从管家的屋里出来,心里就冷笑一声:原来这个婊子还偷嘴啊,就赶忙躲到暗处,等这个男人走后,就进去质问管家,这个也男人是谁,副管家刚刚躲起来,就看见这个男人一晃,就不见了,
我的妈呀,难道是鬼吗?怎么忽然不见了?
愣了好一会,副管家才从黑暗处站出来,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到了管家门前,伸手推开了房门,电灯还在亮着,副管家刚想喊一声“管家”,一眼看到了地上的管家,吓得她掉头就跑,
最后,副管家说:“我就知道这么多,,就请元首阁下明鉴,”
“不编啦?使劲编啊,还身子一晃就不见了,是化成了一阵风呢,还是土遁了呢?继续编啊,”
希特勒冷冷地说,两眼一动不动的盯着副管家看,
副管家的心里更毛了,连忙给元首磕头:“元首阁下,我说的是句句实情,”
“我相信,我相信是实情,但是呢,副管家,管家在地下,没有你陪伴会很孤独的,很冷清的,”
副管家吓坏了,希特勒这是要杀头的呀,死人头有糨子,粘到谁谁倒霉,现在,粘上自己了,这就是跳进莱茵河也洗不清了。副管家虽然知道再辩解也是徒劳的,还是喊了一句:“元首阁下,我真的没有杀人啊,”
“别说这些没用的了,到地下跟管家说去吧。”希特勒吼了一句:“拉出去——”
两个警卫,冲进客厅拉走了副管家,希特勒一屁股坐到椅子里,叹了一口气,哎不对呀,捏碎喉咙不就是苏军生的手法吗?副管家真被我冤枉了,又赶紧跳起来,叫了一声:“来人——”
一个警卫跑进来:“元首阁下,苏联大使求见,”
“啊?”希特勒一愣他来干什么?
第二个警卫又冲进来:“元首阁下有何吩咐?”
“去把副管家带回来——”
希特勒的话音刚落,“砰——”一声清脆的枪声就传来了,
完了,晚了,希特勒又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