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刚一进院子,恰好碰上阎埠贵,他正准备关门,
“秦淮茹,许大茂,你们两个怎么一起回来了?”
许大茂这人脸皮厚,直接走过去,顺便塞给阎埠贵一支烟。
“这不在路上遇上吗?就护送她回来。”
而此时秦淮茹早就抱着孩子消失在垂花门。
阎富贵从许大茂身上闻到一种女人胭脂味,他知道这许大茂又去外面花天酒地,
不由惋惜的摇摇头,真是不会过日子啊,就为了爽那么几秒钟,浪费那么多钱。
“大茂啊,不要再去鬼混了,你也到了结婚的年龄,赶快娶个媳妇儿吧。”
许大茂奇怪的看着阎埠贵。
“三大爷,你怎么猜到我出去浪了?”
“小子啊,你身上满是胭脂味,这还用猜吗?你好自为之吧,别像我这样被人抓到把柄,连工作都差点丢了。”
说完,阎埠贵背着手,慢慢向家中走去,那背影显得异常萧瑟孤寂。
许大茂站在那里,看着离开的阎埠贵,脸上露出讥讽的表情,心想:
【切,我可不像你那样喜欢占人便宜,不过,今天晚上体验的那个新姿势,真他妈刺激,改天再去尝尝。】
说完,许大茂哼着小曲向家中走去,路过秦淮茹家门口的时候,他听到屋里有争吵声,他忍不住地凑过去。
“我乖孙怎么样了。”
只听见秦淮如正在埋怨张翠花,
“棒梗现在的智力就和四五岁小孩一样,下体的伤势还得继续观察,棒梗变成这样,都怪你,成天教他偷东西,现在你满意了。”
张翠花好像很生气,大声说道:
“秦淮茹,你这是想翻天哪。棒梗变成这样是我一个人的责任吗?
我教棒梗拿回来的东西你没吃吗?你这个做妈的没看住孩子,竟然怪到我的头上,
秦淮茹,你长本事了,是吧,现在有工作,有城市户口,觉得翅膀硬了,敢跟老娘叫板。”
秦淮茹并没有争辩,而是冷冷的说道:
“我这不是和你叫板,而是讲道理,以后带孩子、做饭、洗衣服,你也要做,
我这每天下班回来都快要累死,还要做这些家务,要是继续这样,我估计要去找你儿子了,
要不,这个班你去上吧,我在家做家务带孩子。
另外,家里快没粮了,你知道,我没钱,你得拿钱出来买粮。”
“什么?叫我做饭,还要我洗衣服?还要把抚恤金拿出来买粮食。
你这个不孝的丧门星,克死我儿子,现在又克伤我孙子。”
秦淮茹非常强势的说道:
“你怎么不说你才是贾家真正的丧门星,你克死公公,又克死东旭,现在又克上你孙子。”
屋里立即传来噼里啪啦的响声,张翠花生气的与秦淮茹撕扯,
“好啊,秦淮茹,现在我儿子死了,你终于原形毕露,竟然开始使唤我,还打上赔偿金的主意,你以为你吃定我了是吧?
小心我去街道办告你,让你丢了工作,滚回乡下。”
秦淮茹整理自己的衣服和头发,讥讽的看着张翠花,
“好啊,你去告呗,看看街道的领导是相信你,还是相信我,你自己什么德行,他们不知道啊?
即使告发了,我还年轻,户口也快转过来,我带着孩子还能改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