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的是个大木盆,应该也是阿长做的。她走过去,将门插的紧紧的,又拉上布帘,然后脱掉自己的上衣。她今天没戴胸罩,因为她的后背有一条很大很大的瘀痕,很疼。
被她插上的门,却突然作响。
她吓得打了个冷颤,随轻喊了一声:“是谁?”
☆、
没有人说话。
陈晓瑟问了句:“奶奶是你吗?”
还是没有回音。
她又问:“阿长是你吗?”
依然没有回音。她想了想,将衣服重新穿上,大胆的往门口走去。走到那之后,笑了一下。原来房门口有个上了栓的木质小卡车,小卡车的背篓里装了一小块香皂。
她感动的有点想哭,一个陌生人,对她却那么的好。再瞧瞧连浩东那家伙,这么多天都没找到自己,亏他还是个中校。
陈晓瑟艰难的进了浴盆,热水烫的她的忍不住大叫一声。双手紧紧抓住盆的檐口防止自己滑到盆底,她可不想喝自己的洗澡水。
阿长将她洗完的水端了出去,然后帮她轻轻掩上了门。
一个香喷喷的澡洗完,身上舒服多了。她也感到困了,往床上一躺很快睡着。
次日,她的伤口开始发痒。昨晚没有上药,因为背上的伤口她够不到。然后去找奶奶帮忙,奶奶却不在,只有阿长。阿长正在院子里做一个很精巧的小东西,地下散落着很多类似骨节的东西。陈晓瑟问道:“这又是什么东西?”
阿长看她一眼,说:“蛇。你要吃饭吗?我去帮你盛饭!”
陈晓瑟说了声:“谢谢!”
不一会,阿长给她盛来一碗羹汤,里面有些碎碎的肉块,看起来挺香。她尝了一口,认真的品了品,觉得很不错,软软滑滑的,就连喝了两碗。吃完后,她接着看阿长做他的蛇。
将所有的骨节拼接完后,阿长就从里屋的油盆里拿出一张胶化好的蛇皮来包这些骨架。陈晓瑟问道:“阿长,你真厉害,这么快就做好了。不过,那些蛇真可怜,就这么白白的死掉了。”
阿长说:“山里的蛇多,杀上一两条没什么关系。刚才的蛇肉好吃吗?我炖了很久的。”
刚才她吃的是蛇?等会,她要找个地方吐一下去。她是北方人,实在是吃不惯蛇,想起来就觉得恶心。她默默的站了起来,拄着拐杖跑到外面的草坡上吐了个痛苦。
阿长递给她一碗白水,问道:“原来你吃不了蛇。”
陈晓瑟回道:“心里接受不了。”
陈晓瑟对阿长说:“阿长,你们这里有通讯设施吗?我想打个电话给我……男朋友。”
阿长说:“我这里没有电话,打电话要去十公里外的公路边,那里有个公用电话亭,我背你过去。”
“啊?这么远啊,那算了,我再等等吧。”
“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