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河感觉到有人阻止自己,立刻就将自己的手掌调转方向,朝慕云笙的方向攻击而去。
被扰了睡眠的轻河这会儿火气格外的大。
而且,以他的身手,在都城内除了他师弟之外,几乎无对手,不可能有人会是他的对手。
他刚改往对方攻击,他的手腕再一次被人轻易的握住,一下子让轻河感觉到了挫败感。
怎么回事?都城的人明明已经不再有武功能敌得上他的人,怎么又突然出现一个武功比他高的人。
待看到面前的绝美容颜,轻河面上的表情一下子惊喜,连嗓音都透着一分喜色。
“老板,你回来了!”
看轻河清醒了过来,慕云笙将握住轻河手腕的手收了回来,然后微笑的看着轻河。
慕云笙:“是啊,我回来了,轻河公子,好久不见。”
轻河也将自己的手缩了回来,笑呵呵的说:“是啊,好久不见,三个月不见,老板还是那么美。”
他一边挠着后脑勺一边道:“怪不得,我怎么感觉对方的武功比我高那么多,原来是老板你回来了,如果是老板你的话,武功比我高,那也是正常的。”
他就说,以他的身手,在整个都城内,已经难有敌手了,怎么会突然又出现一个高手,他还以为都城的高手很多呢。
他还有另一个想法,那就是,高手那么多,也就衬的他的武功更加垃圾。
当然了,这种想法,他不会告诉慕云笙的。
慕云笙抬头看了一眼门楣上,在阳光下熠熠发光的金织坊的牌子。
“轻河公子,我不在都城的这段时间,金织坊怎么样了?”
轻河:“别提了,老板,你不在的这段时间,都城里发生了不少的事,走,我们进去,我跟你好好说道说道。”
待半个时辰之后,慕云笙了解了整个都城内的大致情况。
在过去的三个月里,金织坊的生意如常,往常金织坊还会有无法与金织坊合作,来金织坊滋扰生事的人。
但是在这过去的三个月里,没有一个人来金织坊扰过生意。
一直有传言,说金织坊背后有厉沉渊撑腰,因此,大家就更不敢来金织坊闹事。
因为没有人闹事,所以,轻河在金织坊里就比较闲,大家规规矩矩的,轻河无用武之地,所以,就会像刚才那样,在金织坊的门口不时的打着瞌睡。
要不是慕云笙打扰,他恐怕是要在门口睡到天黑的。
因为一直在门口处,能看到各地前来与金织坊合作的商家,自然也听到了不少外面的事。
包括慕府。
慕府名下的慕氏布庄因为没有金织坊的货源,特地从其他的布坊买了布料来充作金织坊的货。
结果,被客户发现,买回家的布料易破又掉色。
他们打算去金织坊闹事,半道上被人道破说是慕氏布庄弄虚作假,所以,他们就改去了慕氏布庄。
慕氏布庄被几位贵夫人带人给砸了不少,还宣称慕氏布庄卖假货,回家之后,还撺掇她们的夫君故意针对慕相。
结果,她们的夫君直接递了折子弹劾慕相,说慕相贪财,而且以权谋私。
接下来又发生了几桩事,都是揭发慕相曾捐的款项来路不明,而且,有人揭发慕相背后与其他人大肆谈论皇帝的处境,戏称皇帝是纸老虎面前的纸兔子。
皇帝一怒之下,就将慕相给连降两级,降为礼部侍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