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走了。”
她关上门,匆匆离去,无疑是为了准备升职。玛格丽特是我最好的牲口,我相信她是兰开斯特吸血鬼的料。不然她就是个狡猾的,背后捅刀子的老巫婆。我不能决定是哪一个。
这就是牛的本质。吃了三口之后,它们就失去了大部分的自主权,只是为了服务我们而存在。他们灵魂中的雄心和灵感之火熄灭了。他们的整个存在都被简化为卑微的任务和互相监视以提高自己的地位。
我把她变成这样是因为那个笨蛋在我酒里下了毒。我杀帕特里克是因为他想骗我。他们仍然是我接受的人中最积极主动的,我让他们负责我一直留在身边的十几个人。可悲的是,他们的血液就像他们的个性一样乏味。
我希望我也能有个附庸,但不出所料,吸血鬼和凡人之间必须有很深的联系才能形成这种联系。自从我来到这里以来,我建立的最深刻的联系就是我的手放在别人的胸腔里,我认为这种情况不会很快改变。我怀疑主人可以有几个,尽管我记得博杜安提到过,只有一个人可以成为仆人,从而逃避老年的奴役生活。
我走出房间,走到走廊上,看到玛格丽特正在迅后退。这条小巷用我的画和真正的灰泥装饰着,两边的门通向储物柜和员工的私人宿舍。我顺着它走到尽头,然后走下楼梯。
“梦”有四层楼高,三翼围绕着一个内庭。它是方圆一百英里内最大的建筑,并不是说伊利诺伊州南部到处都是这样的建筑。我正要走到三楼的时候,遇到了紧张的帕特里克。他看见我,停了下来。在恶臭的汗水、和未洗过的尸体下,我觉察到了昂贵酒的微妙味道。
“帕特里克。”
那个狡猾的人原地不动,连动都不敢动。
“情人?”
“转身”。
如果这个人再害怕的话,我担心他会弄脏他的裤子。我不希望在我已经闻过的芳香的花束上再添上人类的排泄物。
“选择”。
“情人?我…”
我扇了他一巴掌。在头部撞到墙壁之前,他设法用一只手臂垫住了头部。血顺着他的歪鼻子滴下来。
“选择”。
“一个手指”。
他颤抖地伸出手。我拿起索引夹住它。我不顾他痛苦的尖叫,拽着他断了的手指拖着他,直到他跪在我面前。
“我可以容忍错误,但不能容忍欺骗。再出一点事,你就会加入罗素和其他人的行列,我可不想让约翰在这种天气里挖坟墓。我讲清楚了吗?”
“是的,情妇。”
“你把储藏室的钥匙交给玛格丽特。”
“……是的,女主人。”
在经历了最后的曲折之后,我把这个呜咽的失败者抛在了身后。真是浪费我的时间。
再着两次,我就在一楼了。通常情况下,来自酒馆的噪音甚至盖过了楼上的+和咯咯的笑声。今晚,这里异常安静。连钢琴也不弹了。
约翰拿着一把铁拨火棍,面带傻笑等在底部。他擦去唇裂上的口水,鞠了个躬。
“忘却小姐。”
“晚上好,约翰,我看你还记得。谢谢你。”
男人疯狂地点点头,脸上微微泛红。
约翰是个有趣的现。毫无疑问,他是镇上最高、最强壮的人。他也是我不幸遇到的最丑的男人之一。
我真希望我能说他是最愚蠢的。他不是,但已经很接近了。
“我记得。年月日如果他们回来,砰!”
约翰用他自己的话解释的是我之前用上述工具以死亡威胁将阿尔瓦罗兄弟驱逐出梦境。约翰的记忆力简直不可思议。他处理信息的能力就没那么强了。
我手里拿着拨火棍,走进大厅,平静地走向吧台,三人正背对着橡木带喝酒。大儿子加布里埃尔正拿着一把旧手枪指着人群,而另外两个则护着眼镜,紧张地环顾四周。顾客和女孩都盯着他们看,我能看到不少掠夺性的假笑。那些不是东海岸的绅士淑女,而是不信神的边民,他们总是渴望一场免费的血腥表演。
加布里埃尔现了我,他朝我的方向挥动手枪,我瞥见了锅。真的,整个阿尔瓦罗家族还没有因为他们的无能而灭绝,这真是个奇迹。这是大自然所犯的错误,我要自己弥补。
"好吧好吧好吧,今晚谁来为我的餐厅增光添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