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出门传千里,妾身就算在京城也能出来迎接您!”
她不卑不亢的回答,然而这内容听上去让人理屈词穷。
木兰猎场与京城的距离,就算是快马加鞭,昼夜不分也得三天三夜,这女子真是……
四爷眼神闪烁,冷着声调说道“起来,跪着做甚”
“王爷是主,妾身为妾,规矩罢了。”
胤禛见与她说不通,凌厉的双眼透着寒光,盯着她的一举一动,似要将她所想彻底看穿。
俄顷,暗念到‘不与小女子一般见识’,恢复了神色,欲想离开的脚步一顿,大步流星往她帐里迈入。
苏培盛上前将年今纾扶了起来,躬身说道“年侧福晋,王爷今日尚未用膳”
今纾光明正大白了他一眼,“关我什么事!”四爷她都敢甩脸色,何谈他。
“你去说与常嬷嬷听”
苏培盛听毕,龇牙一笑,得,两位都是口不对心的主儿。
今纾也不再搭话,一入帐里便与坐在榻上的四爷离得远远儿的。
随手拨弄着手下的口脂,
“这颜色太艳了,不适合你!”
她认真的看着手里的朱柿口脂,好像是有些艳丽。
而后寻了角落里一乌色口脂,
“这颜色老气,不适合你!”
今纾暗暗腹诽,她自然知道这口脂不适合她,用得着他说?
生气的将手上的口脂扔进匣子里,乌眸水润,“那王爷说说,什么好看!”
方才品头论足的男人瞬间噤了声,他哪里懂这些,不过是寻个理由让她说话罢了。
“都不好看,赶明儿爷让人给你送些新的,嗯?”
“那谁的好看?钮祜禄格格的?还是耿格格?”
四爷眼疾手快的抓住她想往自己身上招呼的拳头,反手擒住她。
今纾挣扎无果,阴阳怪气道“怎么,爷想打我不成?!”
“到底是谁先动手?”四爷眼里的无奈肉眼可见,“昨日是爷不对,我给你认错,嗯?”
“哼”
今纾使劲甩开,轻轻揉着自己的手腕,嘟囔道“疼死了,劲那么大”
莹白皓腕上,红痕显眼。胤禛手掌一弯,将人带到怀里,戏谑出声“怎的这样娇?”
“要爷管!”今纾假意欲挣扎,没曾想,被人牢牢拥在怀里,她仰起头像小猫儿似的嗅了嗅他的脖颈,鼻子轻耸,“臭!”
四爷唇角微漾,右手伸出,轻按住她头,似是在安抚炸毛的宠物,“本王派人备水沐浴?”
虽说他今晨才沐浴过,但只要她不这般,也不是不行。
“先用膳!”却不曾想怀中女子指着他的胸膛说道,“爷是想要饿瘦了,让谁心疼么!”
今纾从他怀中退出来,传帐外的人摆膳。
心中一阵暖流经过,没与她争辩,听从她的安排。
今纾已经用过膳,如今尚未感到饥饿,只是坐在一旁陪伴着四爷,时不时的给他添食,只不过……添的,全是他素来不爱碰的罢了。例如凤爪与沙葱。
“爷近两日,身形消瘦,多补补?”女子话语殷切,只是有些‘不怀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