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黑如瀑的发丝散在锦绣被褥间,萧墨眸光潋滟,眼角是被泪润过的红,仿佛晕开了胭脂,又像火,灼烧着楚惊澜的神智。
他感觉自己现在被劈成了两半,脑子很清醒,但身体已经快不由自己控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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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达久不能触碰的妄想,这把火要是烧起来,他是真的不敢保证自己还能留下什么理智。
他不想在失控的情况下与萧墨交缠,因为他想记着萧墨每一份神情,每一点反应。
想让他欢愉,却不想让他痛苦。
楚惊澜神情的变化全部落在萧墨眼睛里,老实说,他不是不紧张,手都不由蜷了蜷。
但紧张的同时,越跳越快的心脏里却隐藏着期待,就像楚惊澜迟迟不敢动手,但分明在渴求。
楚惊澜渴求萧墨,也渴求心安。
萧墨能看懂。
于是他抬起另一只手,慢慢将楚惊澜拉了下来。
楚惊澜的伤要时间来平,他以后会竭尽所能对楚惊澜好,楚惊澜这幅样子,他心疼。
楚惊澜顺着力道躺倒在萧墨身边,他现在的状态真不太适合做什么,神识在晦暗与清醒间拉扯,心脏鼓噪太厉害,全靠灵力运转撑着,眼前时而一阵黑一阵白,拉着萧墨的手,才能有点真实感。
萧墨用手挡住他的眼,又吻了吻他,不知为何,这个在黑暗中的吻,反而让楚惊澜找到了安稳。
他张口,一点点回应。
没了视觉,其他感官就会更加敏锐,他感受到了温暖,柔软,和安心。
本以为会失控的神识就这么慢慢被拉回,两人珍之又珍地啄吻,汲取着彼此的温度。
他们先前变沉的呼吸也在这样的轻吻里沉淀下来,两人环抱着彼此,躺在一处。
午后刺眼的阳光变得慵懒起来,两人都卸了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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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刺眼的阳光变得慵懒起来,两人都卸了力。
“陪我躺会儿吧,”
萧墨没有移开挡在楚惊澜眼前的手,楚惊澜闭上眼,睫羽扫过萧墨掌心:“我很多年没睡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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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达“主要是祂自己,几次的积累,祂已有足够的力量,只是应我请求,留下一丝旧道的意识,在不久前,才完全将其磨灭。”
萧墨在被褥下握住他的手,猜到几分:“是因为我?”
“是。”
大约是阔别百年终于有了一场安心的休息,楚惊澜此时的语气没有故作伪装,在灯火间是真正的平静:“我不知道你还会不会回来。”
便只能做尽能做的,等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