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谢清越后,小院内又只剩下沈玉晚明凌二人。
打量到明凌阴沉的面色,沈玉晚当没看见般回到主厅。
明凌跟在她身后,身上疼痛感越发浓郁。
一片寂静无声。
最终,是明凌开口打破了沉默。
他知道,他只是个奴隶,不该问晚晚这个问题,但他实在忍不住。
心口的醋意与嫉妒让他丧失理智。
“晚晚,你喜欢谢清越吗?”
沈玉晚美眸嘲讽,高高在上道:“跪下,在这里跪三个时辰。”
“一个奴隶,还敢过问主子私事?”
说完,她面露厌恶,离开了明凌视线。
明凌那修长的身姿僵硬,听话的跪下。
是啊,他只是个奴隶,哪有资格问晚晚的私事,还觊觎晚晚。
为什么,为什么他只是个奴隶,若他也是高门公子,他会用出所有勇气追晚晚到自己身旁。
可偏偏,自己只是个下人,最低贱的下人。
他不配,他不配喜欢晚晚。
跪在冰冷的地上,梨花花瓣落在明凌发间。
沈玉晚躺在榻间,美眸顾盼生辉的看着窗外男子的背影。
三个时辰过去,明凌却还跪在屋外。
晚晚没叫他起来,他就不起来。
“起来吧。”沈玉晚走出卧房,道。
“去帮我买缸酒,要最辣的,最烈的长安酒。”
好久没尝到酒的滋味,沈玉晚怀念起在扬州和小春醉饮闺房的时光。
待明凌买回酒来,已是傍晚了,沈玉晚刚沐浴完,穿了件里裙。
雪白肌肤,细腰丰臀,千娇百媚尽展现出来。
明凌心又漏跳两拍,耳尖绯红。
她坐在梨花树下石桌旁凳上,打开长安酒浅饮一口。
好喝,是熟悉的味道。
又辣又烈的滋味。
纤手抱住酒缸,笑容都带了几分醉意。
美眸如一泉清水迷离,眼尾红痣妖媚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