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念隐藏在桌子下的手握了起来,按照他一贯的作风应该是搞砸现场将她软禁在宴家,这次为什么不一样?
“谢谢各位,宴某坐在这里就好。”
他指的正是苏临均旁边的空位那一侧并没有人,宴靳南抱着宴离毫不客气的坐到他的旁边。
宴离显然是认识苏临均的,看到他时嘴唇轻轻蠕动了两下:“叔叔?”
察觉到怀里儿子的异常宴靳南撇了眼苏临均,似笑非笑的低下头,附在宴离的耳边轻声说道:“这个叔叔就是把你妈妈带到国外的真凶。”
宴离自然对宴靳南的话深信不疑,他听到这话之后哼了一声,便把头转了过去,背对着苏临均。
“你有话好好说,在孩子面前提什么。”
苏临均也知道自己也算是牵扯进来的罪魁祸首,关于宴家小太子的风声,他也不是没有听过。
听说宴离已经染上了狂躁症,病情恶化到只有时刻呆在宴靳南身边这才会微微好转。
他作为医生的直觉也是,小家伙的病应该比较严重。
宴靳南冲着他看了过去,半年没见两人依旧都还是老样子,若是说原本宴靳南看苏临均只是情敌的话,那么现在便只剩下战意。
“说个真话而已,苏医生该不会心虚了吧。”
虽然说苏家比不上宴家家大业大,但也在江城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宴靳南自然不会傻到对苏家下手。
两人的话被台上的主持人打断,他们齐齐朝着温念的地方看了过去。
明明只是半年不见,宴靳南却感觉好像度过了一声这么漫长。
温念的眼睛已经看不见灰蒙一片转而变成了明亮,她那双漆黑的眸子中容光泛发,透露着她原来前所未有的活力。
由于注重形象的原因,杜雪如在车上的时候还特地叫来了映雪公司旗下的神来之手给温念做了个造型。
温念明明已经是要奔三的年纪,但是小女人的身上依旧看不出来半点岁月的痕迹,时光仿佛偏爱她,特地想多停留一会儿。
如果说原先的温念只是一副空有其表的花瓶,那么现在这个花瓶的内在浸满了活力,自信,以及宴靳南从未看到过的光彩。
她变得比之前更加动人。
或者说离开他之后,温念就已经找到了她想要的生活方式。
这种脱离掌控的感觉对于宴靳南来说极为的不舒服,他很想将那个抛头露面的小女人掠回家,将她囚禁起来,只允许她的芳华绽放给他一个人。
但他怎么敢……
察觉到炽热的目光,温念朝着宴靳南的方向看了过去。
宴离也在偷偷的看着她,当温念的眼中只剩下那个小人的时候,周围的一切杂乱声音仿佛离她远去。
那是她的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