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坐上飞机时,我看到苦若无已经走到那黑色女人身边和她说着什么,她隔着面纱又看了我一眼。
‘哼,’我心中暗想,‘精神攻击,妈的,你等着的。’
黑色使的这一次攻击给我提了个醒,在我们调用天地灵气进行攻击的时候,我们身上还存在着精神这个至高无上的东西,精神如果可以攻击那简直是杀人于无形,远比武功可怕的多。
难道在窍穴全开以后的进一步就是精神攻击吗?但如何去磨练精神力呢?
我没回山上,让萧九儿把我丢在山下,然后开车去了老刘头家里。
“老刘头。”我在外面砸门。
过了好一会儿,老刘头才来开门,边开门边骂,“你不知道跳进院子里来吗?”
“我不是怕你动手打我吗?我现在又打不过你。”
“哟,能打过就要打我了是吧?”老刘头对着我吹胡子瞪眼睛。
“没有,能打过也不敢打你,谁敢打你我打谁。”我推着他走到桌前坐了下来。
“况斩空来找你了没?”我问道。
“来了,你小子告诉他的吧?”
“嗯呐,这么多年老兄弟没见面,不得安排他来给你解解闷哪?”
“你会那么好心?你是希望我和他打一架吧?”老刘头点了根烟,没给我散,“你是希望我把丫打一顿给你报仇吧?”
“我需要吗?我现在可能打不过他,过几个月再说。”说完我从身上背的包里把他的那些鬼画符掏了出来丢在桌上,“看完了,还给你。”
“练了没啥用呢吧?”老刘头嘴都笑歪了。
“有用啊,我把走朱雀营经脉穴道的招数改了。”我微笑着回道。
“妈的,况老头告诉你的吧?那老家伙眼力真是没的说。”老刘头无奈地抽了几口烟,他的确有点无奈。
“帮我个忙。”我递了根烟给他。
老刘头接了,把火续上,“你又想干啥?”
“你帮我和况斩空说说,让我上船一趟,我就上去一趟,接了个委托。”
“我帮不了,我联系不到他。”老刘头眯着眼抽了口烟,问道,“你为啥不自己和他说?”
“我和他不熟嘛,所以来求你了不是?”
“你把别个姑娘都睡了,往大了说这就是老丈人,有啥不好开口的?”老刘头‘嘁嘁’连声。
“暂时打不过,不想蚀这个面子。”我说道。
“那你不怕在我面前蚀面子?”
“咱俩谁跟谁啊,你和我干爹似的,辛苦把我养大还给我找工作。”我笑着走到老刘头身后给他揉着肩膀。
老刘头听到这句话像心窝被人扎了一刀一样,骂道,“你别在这里阴阳我,我不是你干爹。”
“你就是,干爹,这事儿我交给你了。约他明晚八点在不夜港等我,就我一人,保证不带他闺女,免得大家尴尬。”我给他揉了几下,拍了拍他肩膀。然后转身走了。
老刘头在院子里把烟头重重摔在地上,嘴里说了句“作孽!”。
回到山上我向各位汇报了下情况,萧九儿没在,估计那头儿有事。
等说到明天我要一人去见况斩空的时候,大家不由得担心。
我对他们说别担心,虽说现在打不过况斩空,但跑应该还能跑掉,没生命危险。
大家这才作罢。
看明天能否把事儿顺利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