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主也开始慌了,频频召见自己的几个心腹。
指望他们能给自己出些主意。
“苏相你快想想办法,那乱臣贼子已经兵临城下,不日就要攻打京城了!”
王大人一脸奸相,就是他说白家会造反。
加之王大人的一儿一女都被送与皇宫,任凭国主亵玩。
他自认讨的国主欢心,两个孩子又吹点枕边风。
所以才能这么快上位。
同时他也是最怕死的一个,原以为已经万无一失了,谁曾想还是有错漏。
周大人站在一旁一言不发,他如今才二十有六,这个年纪,很少有能爬到皇帝心腹,且官至四品的位置。
权应他是苏相的女婿,才能借着这裙带的东风,升上来。
实则此人通敌叛国,正是因为此人暗中与崇安国通信,才能让他们顺利取得白之庭的性命。
“陛下莫怕,臣手中还有一张王牌未使用呢。”
苏相年轻时也是出身寒门,但终究是被花花世界迷了眼,背靠世家,买官卖官不知做了多少。
“不知这王牌是?”
国主自从杀了白泽他爹后,就日日做噩梦。
总能梦见他爹和曾经一起打仗的弟兄们,指着他鼻子骂,还说要把他带走。
他要是不弄清楚这底牌到底是什么,总觉得没有安全感。
“底牌自然是……”
……
京城外!
白泽的大军在此安营扎寨,属于白泽的营帐里。
一身伤痕却还坚持守着弟弟的白沐,不可置信的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白泽。
“你说他毒已入肺腑?胭脂你不会是骗我吧。”
“我用灵力探过他的经脉,毒的确已入肺腑了,甚至快到心脉……”
“可是我弟弟他还那么小……”
“都是俺的错,要不是俺把那个畜生带回来,将军就不会这样,俺去杀了他!”
牛二痛哭流涕,全都是因为他把狗娃子带回来了。
那该死的畜生,竟是别人的走狗,就是专门等在这里的。
什么狗娃子,分明是个毒娃子。
指甲里都藏了毒,将军不注意遭了他的算计。
还没指甲盖大小的伤处,就沾染了那么厉害的毒。
“咱们是来造反的,你个狗娘养的,偏偏发善心要带孩子!都怪我不在,不然我当场就杀死他!”
李大壮带着白家军从京外的大营赶来和白泽汇合。
连面都不曾见到,就得知将军时日无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