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瑾一这一次倒是耐心的很,整整教学了时简简一个下午,她要是打瞌睡,也毫不留情的推醒,时简简只能忍着,看他一眼,“喂,你怎么比我还紧张。”
这是闻瑾一少见的没有回她。
时简简耸耸肩膀,免费的家教,够好了。
“简简,带着瑾一出来吃饭啦。”许白的声音一传到房间里,时简简立马放下笔,笑呵呵的看着闻瑾一,“老师,该休息了!”
这会儿倒是挺机灵的。
闻瑾一便跟着她出了房间。饭桌上,似乎除了时简简以外的三个人都聊得特别开心,各种话题,时简简格格不入,乖巧的安静的张嘴吃饭,就那么突然,她的名字出现在话题里面了。
“恩?”她疑惑的抬起头。
“你那条围巾是怎么回事?你没有这种围巾啊。”许白看了看躺在沙发上,无辜中枪的围巾。
时简简不用想,如果不是闻瑾一,许白这种大大哈哈的人,才不会注意的到呢,偷偷转头,咬着嘴唇看闻瑾一。告密者优哉游哉的吃饭,一脸与我无关的表情,“啊,你不说我都忘了,那是,那是苏苏的,对,上次我拿回来了,一直忘给她了。”
“下次记得给苏苏带上,你这孩子,把人家的东西拿回来还瞎放。”许白看了看时简简,摇了摇头。
“哦。”时简简回答。
以后的日子里,时简简总是想起那一顿饭,也不知怎么的,闻瑾一总是提起那条围巾,有事儿没事儿就提起来说她,时简简也记得清楚,就是闻瑾一,就是闻瑾一告诉的许白。但多亏,闻瑾一没有拆穿自己拙劣的演技。
她最近好像是有些感冒了,早上睡起来,病恹恹的,头昏,不想动。许白给她量量体温,好像是有些发烧了。
“你真行啊,大冬天发烧,也是厉害。”闻瑾一坐在她床头,看着刚刚喝下药的她。
“帝国主义压榨。”时简简嘟囔着。
“你说什么?”闻瑾一显然是没听清楚。
“没,我都病成这样了,你能不能语气好一点?”时简简缩回了被窝里,只露出一颗脑袋,有些可怜巴巴的。
闻瑾一语气稍稍松了松,“你好好睡一觉。”
“你关心我啊。”时简简小人得志。
“恩,要不然过几天我走了,都没人能管得了你的成绩了。”闻瑾一站起身来,冲着时简简摇摇头。
果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就那么沉沉的睡了去。
一眨眼,闻瑾一都回来一个星期了,年也悄悄的来了。家家户户都热闹起来了,闻瑾一帮着时爸爸贴对联,时简简窝在沙发上看着动画片。
“简简,把胶水儿拿过来。”
“哦,好。”时简简下了地,去找许白拿了胶水就跑到门口,递给时爸爸,“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