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终于熄灭,只余缕缕青烟在灰烬中飘荡,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谢婉从陆离温暖的怀抱中直起身,疲惫感如潮水般涌来,但她强撑着身体,一步步走向那个为了保护她而倒下的神秘人。
陆离默默地跟在她身后,看着她轻轻地抚摸着神秘人苍白的脸庞,眼中满是悲伤和怜惜。
“婉儿,你知道他是谁吗?”陆离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
谢婉摇了摇头,泪水再次模糊了她的双眼。“我不知道,但我能感觉到,他与我有着某种联系。”她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神秘人拼死保护她的画面,心中涌起一股难言的痛楚。
“我会查清楚的。”陆离将她拥入怀中,低声承诺,“我会让他得到安息。”
谢婉轻轻地点了点头,将头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心中渐渐安定下来。
然而,他们都清楚,这场战斗只是一个开始。封印虽然成功了,但真正的敌人还隐藏在暗处,伺机而动。
果不其然,就在谢婉和陆离为神秘人的事奔波时,高雨柔母女和赵凌霄也开始行动了。高雨柔深知,凭借谢婉如今的声望,正面冲突只会让自己陷入被动,于是她选择了更为阴险的方式——散布谣言。
她暗中指使心腹在侯府内外散播消息,称谢婉的封印术并非正道,而是某种邪术,需要以活人献祭才能发动,而那个神秘人就是她用来祭天的牺牲品。
这些谣言如同瘟疫般在侯府内蔓延开来,很快便引起了部分人的恐慌。一些原本就对谢婉心怀嫉妒的贵女们更是添油加醋,将她说成是妖魔鬼怪的化身,甚至有人开始怀疑,前段时间京城发生的怪事也是她搞的鬼。
面对突如其来的流言蜚语,谢婉和陆离都感到无比震惊和愤怒。他们明白,这是有人在背后故意陷害,想要借此机会打击谢婉的威望,破坏她和陆离之间的感情。
而躲在暗处的高雨柔看着这一切,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她要让谢婉尝尝,什么叫做“众口铄金,积毁销骨”。
与此同时,赵凌霄也开始向谢婉施压。他以维护家族名声为由,要求谢婉公开解释封印术的来源,否则就将她逐出家族,以平息外界的议论。
面对父亲的逼迫和外界的质疑,谢婉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她该如何证明自己的清白?又该如何应对这场突如其来的危机?
流言越传越烈,甚至传到了赵凌霄的耳中。赵凌霄本就对谢婉心存芥蒂,如今又听到这样的传闻,更是怒火中烧。他把谢婉叫到书房,劈头盖脸地质问道:“婉儿,这些谣言究竟是不是真的?你从哪里学来的邪术,竟然要用活人献祭?!”
谢婉深知父亲的无情,也不再退让,她直视着赵凌霄的眼睛,语气坚定地说道:“父亲,女儿冤枉!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侯府,保护家人!那些谣言都是有人故意散播,想要离间我们父女感情,破坏侯府的安宁!”
“一派胡言!”赵凌霄怒喝道,“你若心中坦荡,为何不敢公开解释封印术的来源?你若执迷不悟,就别怪我这个做父亲的无情!”
谢婉深吸一口气,她知道,想要自证清白,就不能再坐以待毙。她抬起头,眼神坚定地说道:“好,既然父亲要我解释,那我就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
次日,谢婉命人召集侯府所有的人,在正厅集合。她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揭露高雨柔母女的真面目,还自己一个清白!
消息传开,整个侯府都为之震动,所有人都想知道,谢婉究竟会如何应对这场突如其来的危机……
消息传开,侯府上下议论纷纷,所有人都在猜测谢婉会如何应对这场突如其来的危机。正午时分,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正厅,映照着厅内肃穆的气氛。谢婉一身素雅衣裙,神色平静地站在厅中央,陆离和杜月娥分立两侧,目光坚定地支持着她。
赵凌霄坐在主位,脸色阴沉地盯着谢婉,眼中满是怀疑和不满。高雨柔和谢婉清则坐在一旁,看似担忧,实则掩饰不住眼中的得意。
“婉儿,你真的要当着所有人的面解释吗?”赵凌霄沉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警告。
“是的,父亲。”谢婉不卑不亢地回答,“女儿问心无愧,自然要为自己正名。”
“好,我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什么花样来!”赵凌霄冷哼一声,示意谢婉开始。
谢婉环顾四周,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高雨柔母女身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诸位都知道,前段时间京城发生了一系列怪事,甚至连宫中都受到了影响,而我,正是因为发现了事情的真相,才会被卷入这场风波之中。”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我之所以没有公开解释封印术的来源,是因为此事关系重大,牵扯到一个隐藏多年的秘密,我不能轻易透露。但如今,有人为了陷害我,不惜散播谣言,扰乱侯府安宁,我若再沉默下去,只会让谣言越传越烈,最终损害的,是整个侯府的声誉!”
谢婉话音刚落,高雨柔便迫不及待地站起身,故作惊讶地说道:“妹妹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秘密?什么陷害?你可不要信口开河,污蔑好人!”
“污蔑?”谢婉冷笑一声,“我有没有污蔑你,你自己心里清楚!”
她转向众人,朗声说道:“我之所以会被指责使用邪术,是因为有人亲眼看到我将那个神秘人献祭,而那个人,就是……”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目光紧紧地盯着高雨柔,一字一顿地说道:“就是高姨娘身边的贴身丫鬟——春桃!”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高雨柔脸色大变,指着谢婉怒斥道:“你胡说!春桃是我的贴身丫鬟,怎么会出现在那里?你分明是在血口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