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新的时代,唐门想要生存,必须要创新,要开放,要适应新的规则。”
“而这一切,我做不到。”
“但是这个人,我相信他可以!”
唐妙兴指着地上跌坐的枯槁老人,语气恣意地说道:
“这个人,离经叛道!”
“不到二十岁就掌握了唐门除丹噬以外的所有技法,还跑去和全性的掌门结拜,嘿嘿……”
“关键是他抱着对唐门的愧疚之情在唐冢里苟活了几十年,也该让他出来活动活动了。”
唐妙兴走到满是怒火的张旺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继续道:
“当然,我也有私心!”
“若是不将掌门之位交出来,我如何能够全心全意投入丹噬的领悟,唐门百余年来……”
“我是唯一一个没有继承丹噬的掌门……”唐妙兴眼神浮现一丝落寞。
“这是我的心病!”
他的语气又骤然上扬,朗声道:“今天,我便要在此继承丹噬,以全心中之意!”
张旺双眼圆睁:
“你疯了!”
“丹噬的原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如今的心境和这样的执念,怎么可能成功!”
“你刚刚说的,唐门需要变革!那我们的唐门门长也未必需要丹噬!”
“师兄,你别做傻事!”
唐妙兴一挑眉,淡淡说道:
“师弟,我意已决!”
“就让我来作为开启唐门新时代的敲门砖!”
张旺气急败坏:
“你为何如此执着,你我明明知道,丹噬不是无所不能的!”
“当年张怀义闯入门中,我们硬生生看着他淌着杨烈门长布下的丹噬离开。”
唐妙兴嘿然一笑:
“不,你不懂。”
“收到师兄死讯后,我曾暗中找到公司,强烈要求查看张怀义的尸首。”
“虽然他的致命伤在腹部的刀伤,但体内早已遍布被丹噬侵蚀的痕迹。”
“你懂那一刻我的心情吗?”
“八奇技又怎样!在我这里,丹噬的神话依旧不灭!”
唐妙兴骤然横眼望向张楚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