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大队长互相打了声招呼,让大家排好队,人员一汇合,抬眼望去。
全是黑压压的人头,大家闷头一起往修水渠的方向前进
走了半天,来到挖水渠的地方。荷花上工的时候,孩子就交给同村做饭的婶子照看,一天分她2个工分。
荷花天天挑土,夜里脱了衣服肩膀上又红又肿,手指碰下都生疼。荷花忍痛热毛巾敷了敷,
思绪却已飘远,计划着年底工分换成钱,又可以给铁蛋买一桶麦乳精了,就有动力满满。
结果没多久娘俩就死在了这个冬天,那天晚上下了雨,刚睡下没多久铁蛋就发热了。
荷花只能抱着铁蛋,摸黑往卫生所赶。
水渠要修两个月,难免会有一些人受伤,公社特意在山边扎了个棚子当卫生所。
里面的邓老头会治病,一些小的感冒发烧跟包扎都会。
走到半路窝棚边,倒霉的遇到了赵苦儿和男知青孙易,两个人正亲的难舍难分,孙易的手都伸到赵苦儿的衣服里了。
这个窝棚是给妇女洗澡的,天冷了大家都在睡觉的窝棚里随便擦洗一下,平常很少人来这里。
荷花大吃一惊,本想偷偷绕过窝棚走了,怀里的铁蛋却突然梦呓出声,惊到了那对野鸳鸯。
四目相对,孙易立马就要来捂她嘴,荷花吓得转身就跑,孙易和赵苦儿在后面穷追不舍。
逃跑中荷花不小心一脚踩空,掉到了水渠里,摔晕过去了。
荷花再次有意识,感觉自己的身体在晃啊晃,想努力睁眼,却怎么也睁不开。迷迷糊糊听到说话声
“易哥,这样行吗,会不会被查出来“这是赵苦儿的声音。
“你想吃枪子吗,不想吃就快一点,流氓罪可是要吃枪子的。
到时候我们还要被剃阴阳头,还要穿破鞋游街,要干最苦的活,毕竟是她亲哥。
她醒来我们两个都完了,别忘了我们的儿子。红军才三岁”孙易凶道
然后只听砰的一声,荷花感觉自己掉进了水里,刹那间随手一抓,一个小小的胳膊就她握手里,
她拼命想醒来又醒不过来,眼泪不停的从眼角泌出来,慢慢的就沉了下去。
长命长长的叹口气“宿主,后来原主和铁蛋在河里被泡了三天,三天后的下午才被人发现,浑身都泡的面目全非。
发现的时候,原主还紧紧抓着铁蛋的手,铁蛋已经去投胎了,荷花太恨了,所以她跳了忘川河,迟迟不肯去投胎”
百岁沉默的握紧拳头“长命,难道就没人一点点怀疑”
“没有,因为原主是修水渠的时候死的,公社怕影响不好压下去,不但没人报公安,还赔了30块给赵母
所有的人都认为是原主不小心掉河里的,原主死了以后,原主的哥哥接回去了把她埋在爷爷的身边。
后面79年的时候,赵苦儿卷走了家里所有的钱,还有你奶奶的传家宝。
一只翡翠镯子,赵苦儿和孙易回城了,2001年,这个手镯还拍出300万高价,女主和孙易,买了20套房子,后面轻松躺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