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经常和你表白那个。”
巩利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终于想起来了,脸上露出一副嫌弃的表情:“我超她啊,长的又丑玩的又花,圈内都嫌弃的人。我虽然前女友多,但也不会玩这种烂裤裆。”
说着他又有些同情那个男的起来:“唉,那男估计也是——死舔狗!”
“那逼人父母下跪是怎么回事?”张言发问道。
“害,不是人不分青红打我了吗?那我是谁,我能咽下这口气?”
“所以你就让人父母下跪了?”
“我报警了。”巩利面色不善:“不是哥们,你能不能想人点好。”
张言敬了个标准的法式军礼,示意他继续说。
“然后警察一来,说人全责,问我签不签谅解书,不签他就要进去蹲几天。然后他爸妈就来找我下跪,求我签个谅解书。”
“你签了?”
“那人爸妈都跪着求我了,我能不签吗?最后赔了几万块钱。”
“……好吧,还有说你在你们学校欺男霸女是怎么回事。”
“你知道的吧?我前女友比较多……”巩利说起这是有些不好意思,但马上又拍胸脯保证:“但是都是自由恋爱,我肯定没有逼迫人家,再说了有男朋友的我肯定都拒绝了。”
“那你同学都比较怕你……”
“不是,人怕不怕我和我有什么关系?”巩利显的有些不解。
“最后一个,你为啥和司栀他们有仇。”
“人打我兄弟啊!”
“?”这下轮到王苟疑惑了:“不是,我靠,我们什么时候打你兄弟了?”
“就那黄毛!他哭着喊着来和我说司栀打他。”
“那是他妈活该,上来就调戏司栀,说他有你罩着他,不挨打才怪?”
“我超?”
“那现在他人呢?”
“我哪知道,早退了吧。”
ok,误会解除。
几人过后又聊了一会,张言便让几人回去了,走之前几人达成共识,再遇到那个怪物不要轻举妄动,联系张言让他来。
看着两人满口保证,张言也放心的离开了零班列。
此时已经夜深了,路边的路灯昏黄的亮着,张言走在路中间,感受着晚春的气息。这里很安静,一只虫豸都没有。
张言家里,灯还亮着。
“老婆,张言那小子还没回来啊”
“是啊,他班主任说他被留下来写题了,唉什么题要写这么晚?”
两人沉默了一会。
“老婆,你还记得言言十岁以前的事吗?”
“这怎么不记……”张母说着,突然僵住了:“不对,我,怎么……”
“你也发现了吧?我们关于言言的记忆,在衰退。”
“怎么会!”
“我问了的。”张父语气沉重:“我的亲戚,一些平时不怎么来往的甚至还问我张言是谁。”
“老公”张母抱住了自己的老公,这位在平日里的顶梁柱此时却显得极为瘦小:“……我有点害怕”
“我怕有天我们真的忘记咱儿子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