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明安红了眼,但是昏暗的房间,随愿并没有看出他的异样,他是个骗子,欺骗她的感情,如今仍旧趁着她失忆了,而欺骗她。
他喉咙仿佛被堵住了一般,他将她紧紧搂进怀里,胡乱的亲了亲发丝,“我爱你。”
“嗯,我也爱你。”她笑着对他说。
“今晚我们一起睡吧?我想早上醒来第一眼能看见你。”她想念他,身体也是如此想念着他。
“愿愿……”
“我没事,我身体很好,我想跟你在一起,我是你的妻子,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她的手带着某种执拗,抓住他两腿之间的东西,直到那家伙在自己手里越来越硬。
“你不愿意碰我吗?”
她的声音仿佛带着某种魅惑,男人的呼吸越发粗重,此时此刻,他大脑里的某根神经一直怂恿着他,可是理智却又让他不敢有任何行动。
小巧而温热的嘴含住了,他脑袋的快感仿佛爆炸了一般,似愉悦而难受的呻|吟出声。
他抓住随愿的发丝,喘着粗气,说出口的话含着浓浓的情|欲之色,“愿愿,不要这样……”
“明明就有反应,你不喜欢吗?”
“喜欢……”
“我是你妻子,我愿意为你做,我喜欢。”
她一直都是一个坦率而干脆的女孩子,喜欢就是喜欢,从来不扭捏。
而他也喜欢她,是如此的喜欢着。
——
结束的时候身上有些汗湿,随愿气喘吁吁,全身无力的攀附着他的身体。
“身上难受吗?”
大约是太久没做过,初始有些疼,后来慢慢的感觉便来了,她摇头。
“累不累?”
“不累?”
霍明安将她脸上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别到耳后,“想不想睡觉?”
“嗯。”
“那闭上眼睛睡觉。”
随愿本以为今晚会做一个美梦的,结果半夜里她被噩梦惊醒过来。
霍明安打开一旁的台灯,将噩梦惊醒的她拥入怀中,问道:“做噩梦了?”
“嗯。”她额头浮起一层虚汗,全身无力,不知为何,心口顿痛,她无助的抓着胸口。
“好痛?”
“哪里痛?”霍明安语气有些急。
“不知道,我觉得难受。”
她说不清哪里难受,可是那种铺天盖地的痛苦让她无处躲藏。
霍明安将她搂进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没事了,不要怕,只是做噩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