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里的若央闷闷不乐,好不容易等到派人守护她的安危?”
“非比寻常?”
皇后疑惑不解,她转念一想,心里嘀咕:先是成王府跟一个普通百姓家的女子定亲,后又有皇上破天荒封为郡主,莫不是皇上在外头跟哪个卑贱女子有了苟且,生下来的私生女吧?那成王一向对皇上顺从,替他兜着这样的丑事,也未可知。
皇后越想越气,好啊,宫里真么多妃子还不够,还去外头采野花,这不是膈应她这个皇后不中用么?
“那施音禾脾气秉性如何?她是不是施家的女儿?你们但凡知道的,不得隐瞒。”皇后沉默半晌,接着开口问廖婉宁。
她想从施音禾的为人里判断她的真实出身。她贵为一国之母,后宫之主,若那施音禾出身不正,她可是有权力替皇上清理门户的。
廖婉儿摆出诉苦的口气应到:“说到施音禾那贱人的脾气秉性,真是一言难尽。她手段高明,仗着有几分姿色。先是魅惑杨家家主杨镇,趁机卷走杨家资产;后来又在与成王府有婚约的时候,在外头跟一个男人厮混。简直比那些个勾栏青楼的卖身妓子还不要脸,可谓下贱至极。我还怀疑,她就是施家收养的,看施家那对老夫妇憨厚老实的模样,哪里生得出这样……不知检点的女孩子来?不说别的,就单看容貌,她也长得不像施家的人。”她本想说这样美貌的女子,但又不想承认施音禾的绝色,只能避开容貌的说辞。
皇后一惊,皇上去青楼了?还跟一个青楼女子生了孩子?这还了得?要是这样出身的下贱女子都能进宫当郡主,岂不是惹天下人嘲笑?皇上的颜面何存?她作为一国之母,又如何自处?
不行,皇上在女子事上糊涂,她可不能眼睁睁看着整个皇宫变成勾栏瓦舍。
清理门户,势在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