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距不过五米,却如相隔天涯一般互相望着对方。
似乎不一样了呢,赫伯特笑着想。
记得那次回到主星,是他父王的吩咐。要他回来准备准备,继承王位。
别输给他哥了,还要好好表现表现,千万别被他哥比下去。
唠唠叨叨。了很多他哥不好的事儿,说来说去也就亲近贵族,理念不同。
此外他哥太虚情假意,假仁假义,各种虚伪。
来接自己回去时,赫伯特就觉得的确是,那笑容假的和什么似的。
明明不喜欢他,还要装作亲近。
然后没多久再见,对方就故作傲慢,嘴角的笑容也多了几分虚假。
给自己召开的庆功宴,刚开始还一反常态的挺低调,随后果然把风头又夺去了。
可偏偏自己还不能说什么,那个基金会至今都在运作,甚至越办越好,令不少受重伤不得不退役的战士或牺牲后留下的妻儿收益。
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
简直是虚情假意的混蛋啊,他把贵族的那德行运用到极致了。
明明就是来恶心自己,可偏偏还令世人夸赞他!夸赞他!!
又好气又好笑,却也有几分无奈。
然后慢慢的接触,他觉得他哥的另一面非常,非常的有意思。
他还记得那次,自己闯入他哥的训练室。
那一身的血迹,冷傲而又不加掩藏的鄙视,仿佛是出鞘的剑,锐不可当。
似乎嘲讽自己的无知,又在讽刺自己的幼稚可笑。
长剑收入剑鞘,淡漠的不顾一身的伤痕,自顾自的去冲洗。
当时的他并不太明白为什么穿透朦胧的水雾,看见他兄长的身体会如此的…
恩…硬了,还是先别回忆了。
赫伯特深吸了口气,大步走向他的兄长,拽住贾利德的手臂就急切的往办公室走…
不过这不是他们长待的地盘“哪儿没人?”
“嗯?”要谈话?“休息室或者艾莫斯的办公室?”
赫伯特回忆到一半,想起当年的兄长如此坦然的面对自己,哪像现在,洗个澡还要把他轰出去…
根本就是不信任自己!!
糟不糟心?!
赫伯特反手关上门,摁着贾利德的腰便带入怀中,顺手还解开了皮带…
就算是赫伯特自己,都不由佩服他手艺越来越高超了。
拥抱解扣子两不误…
“嗯嗯嗯???”不是说有事情要谈???怎么眨眼间衣服都被扒了?!
我艹艹艹艹!!!发什么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