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想了,不能再想了…
路菀菀摇摇头,专心用手指梳理起靳承乾的头发来。
“陛下的头发可真是好,乌黑油亮,密密麻麻的。臣妾看以前邻居家的大伯,头发都掉光了。”
“可朕才二十四岁。”
靳承乾半掀起眼皮瞧了路菀菀一眼,轻轻哼出一口气。
把朕和个糟老头子比,亏你想得出来。
“…二十四岁了皮肤还这么好!”
路菀菀被说的一噎,眼睛转了转扫过靳承乾紧致细腻的侧脸,立时又想到了说辞。
“看您,一点皱纹都没有。牛儿才十八,眼角却已是出了纹路。您呀,这是天生丽质。”
“那是因为朕不爱笑。”
靳承乾合上眼皮,嘴角冷漠地弯下,心里却是美滋滋地乐开了花。
“符延年纪比朕还要大,不也是一点皱纹也没有。”
“符延的睫毛哪有您长呀。”
路菀菀这次的反应很快,一下子就找到了重点。凑过头轻轻对着靳承乾的眼皮吹了口气,看着那蝶翼一样的睫毛随着风轻轻摆了摆,痴痴笑出声来。
“盈盈堕睫,美极了,让臣妾好生嫉妒。”
靳承乾没答话,嘴角却是止不住地弯起。嫣红的唇瓣像是朵莲花,静静开放在他平静无波的脸上。
丹唇翳皓齿,秀色若佳璋。原来,这句诗也是可以用来形容男子的。
路菀菀本以为她家陛下只会在人前冰冷,她前温柔。没想到,他竟还能有如此妖艳的一面。
秀色可餐,秀色可餐。
看着眼前的两瓣唇,路菀菀咽了咽口水,还是没忍住,低头吻了上去。
小舌灵活地钻进唇间,轻轻在牙床上一扫,那两排齿便像启动了机关一样慢慢打开,将她迎了进来。
靳承乾扣住路菀菀的腰,心里是难掩的兴奋。他家小姑娘平日里在房事上羞涩得很,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吻他,让他怎能不激动。
让小舌在口中胡乱冲撞了会,靳承乾动了动发麻的舌头,一下子卷住了那条不安分的小舌,占据了主动权。
不再让路菀菀有喘息的机会,靳承乾紧紧环着她的腰,贪婪地吸吮着她口中的津液。
一时间,屋子里水声啧啧,春色无边。
靳承乾腰间松松系着的袍子被路菀菀给挣了开,现在几乎是全身赤裸。
看着怀里迷蒙着双眼的娇人儿,靳承乾手上不老实地去解她的衣裳,声音低哑得不像话。
“好乖宝儿,快帮朕把头发擦干,咱们到床上去。”
路菀菀娇躯一震,掀开眼皮看着靳承乾眼里两簇燃烧着的火焰,总算是想起了自己的初衷。
手上紧紧握着靳承乾的双手,委委屈屈地看着靳承乾,一脸的泫然欲泣。
“陛下,臣妾的腕上落了疤,不好看。”
“好看,朕的乖宝最好看。”
靳承乾现在是一身的邪火没处发,好似连鼻孔里喷出来的气都是灼热的。看着路菀菀可怜的样子,靳承乾又是心疼她又是着急自己,只能笨拙地抚着她的发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