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一高兴一感动,说不定把他的蛊给解了。
“叫你走就走,你以为鬼子能杀得我。”
文才心一动,无极真气和控鹤功把赵德柱手下一位巡捕的手枪吸到手里。
然后随手一扔,触动精神力战法百发百中,枪又被扔回了那位巡捕的枪套中。
一吸一扔,巧妙无比,不仅让外行人赵德柱和一众巡捕看着目瞪口呆,连李抑也惊了一跳。
“你炼成了?”
李抑莫名其妙问了一句。
“对,我炼成了。”
文才也莫名其妙加了一句。
千王就是喜欢莫名其妙地问,莫名其妙地答,要是情深深人物就是一大堆台词。
赵德柱想了一下道:“让开让开,恭送许爷进局子。”
众巡捕让开一条路,李抑带着文才走了。
四条马路,李抑的巡捕房,大牢里一片冷冷清清,加上文才也只有两三名犯人。
和赵德柱的牢房相比,生意实在太差了。
上次赵德柱送给文才小美女钟若浮时,整个牢房人满为患。
文才瞧了一眼牢房,笑着说道:“李探长,你们太懒了,才抓了这么点人。”
李抑道:“我又不是喜欢干绑票的赵队长,我们国人够苦了,何苦火上浇油。”
做探长这几年,李抑看过太多,因为孩子饿得受不了,母亲偷一个包子被抓进巡捕房。
结果母亲被放出来,孩子已经饿死了,尸体都臭了。
这种事遇到李抑,不仅当场放人还会搭上几块钱一笼热气腾腾的肉包子。
换做赵队长,才不管什么孩子不孩子,说不定母亲要是有几分姿色,还会被排队。
动乱时代,人心两极分化严重,恶则极恶,善则大善。
“要我进牢里吗?”
李抑的牢里收拾干干净净,文才打算去单间牢房里躺一会。
“随便你,我已经汇报给上海总巡捕荣照添,过不了多久会有人押你去总巡捕房,那里热闹。”
“那挺好,做人就要见识见识,我在这里等着,有没有报纸杂志拿来看看。”
“没有,你要闲,我们可以赌一把。”
“你要跟我赌,我可没输过。”
文才嬉皮笑脸,满不在乎的模样,可他说的也是事实。
赌,他的确是没有输过。
“玩骰子怎么样?”
李抑一扬,像变魔术一样变出两粒骰子。
灵藏,李抑也有。
“玩骰子太快,我们再找几个兄弟,一块搓麻将或打斗地主,斗地主你没玩过吧,我可以教你们玩,玩法就是……”
文才手一扬,像变魔术一样变出一副麻将,两张扑克牌。
李抑看着麻将沉默不语。
他的练了二十来年的千术,灵藏刚刚能装下一副扑克,几粒骰子。
装下麻将,两副扑克,那要多大的灵藏。
“算了,不玩了,我赢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