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宴靳南早就设下了防备,同时还通知了宴振国赶回来,被抓住那人悔恨交加,却又无可奈何,心中已经知道自己这次的任务是失败无疑,只能绝望地静候接下来的命运。
珠宝行。
宴靳南和温念出现之前,那个自称上当受骗的顾客依旧在那里哭天抢地,还在不停劝阻围观的人去买宴靳南这家珠宝行的东西。
她身后跟着一群流里流气的亲戚,个个目露精光,言语粗鄙,一开始有柜台上的人去拦住他们,差点被打伤,要不是珠宝行的安保及时出现,恐怕就是一次惨痛的流血事件。
不过这回,保安出面,也阻止不了这群无赖,甚至有人躺在门口,口气极其嚣张,“打我啊你们,打死我你们就等着被告上法庭吧!到时候不把你们告的掉一层皮,老子跟你们这群狗娘养的姓!”
“哦?那就狠狠给我打。”
一道冷冽淡定的声音传来,周围的人群不自觉给来人让出一条道。
他的气场过于强大,所过之处,众人都下意识屏息凝神。
是宴靳南。
“你!”躺在地上撒泼的那人被宴靳南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但很快又固态萌复,“呵呵,有钱人怎么了,看不起我们这些小百姓的命?你们要是敢动我一下,啊啊啊!”
他话音未落,宴靳南一脚上去,直接把人踹出几米开外,“你尽管试试。”
“把他们赶走,要是他们不配合,你们尽管使用别的手段,只让我们这位吃亏受骗的上帝留下就好。”
宴靳南冷眼望向被一群人围着的女人,冷声吩咐保安。
刚刚他们就是顾忌这群人闹事,现在宴总都下达命令了,他们当然迫不及待上去赶人,最好是别配合他们,这样他们就能“遵照”吩咐,把人教训一顿。
他们刚才可是憋屈的很。
把“顾客”请来的援军都赶走之后,宴靳南稍稍侧身,让一直被他护在身后的温念露面。
温念觉得他小题大做,轻哼一声,然后把视线转向那位顾客。
“你说你从我们店买的珠宝是假货,有什么证据?”
顾客看了一眼虎视眈眈的宴靳南和一种保安,心底一颤,却还是硬着头皮开口,“你,你看不就知道了,这一眼看上去就是假货,你们居然敢拿出来卖给顾客?!”
温念浅笑,“既然您一看就知道是假货,当时怎么没有指出来,偏偏过去几个小时之后,才发现呢?”
女人被堵住,支支吾吾好半晌说不出话来,“当,当时你们那柜台小姐又,又没有让我看货!我,我回去之后才发现的不行吗?”
“当然可以,不过,下次您做戏还是要做足,刚刚我们派人去过你家了,那套货真价实的珠宝可是稳稳当当地躺在客厅茶几上呢。”
“你放屁,我明明放在卧室里——呸呸,你,你居然诈我?!”
温念没再和她说话,拍拍手转身,“好了,真相大白了,诸位都听见这位顾客刚才说的话了吧?”
“不要脸,占便宜占到宴氏,真是……”
“啧啧啧,完全诠释了什么叫踢到铁板,宴氏的瓷是想碰就能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