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浅画所说的,花早现在才明白,原来之前那个梦并不是偶然,也不单单只是个梦,那是她在失去知觉时,内心深处自主爆发出的记忆!
“哈哈哈哈!咳咳!你居然什么都不知道吗?亏你还活了那么久!纵然是我败了,你也不会好过!咳咳咳咳!”
浅画一边大声说着,一边往外咳血,最后脖子一歪,变成了一副美艳的空壳躯体,眼角还挂着泪珠,烈焰红唇却笑得妖娆得意,画面十分诡异。
花早心里顿时升起一阵不祥的预感,急忙掰开浅画的手心……
左手没有!
右手……也没有!!
花早搜遍了浅画的全身,都没有再看到那抹绿色。
她顿时恍然大悟。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渐渐失去温度的浅画,那诡异的笑容异常刺眼。
“这该死的女人!”花早愤怒。“死之前还不让人好过?!”
若是如浅画所言,戒指是聚魂器,那么花早现在就等于丢失了让爱人魂魄拼凑的道具。
“该死!该死!”
花早疯狂的踩踏着逐渐僵硬的躯体,赤红的双眼里理智全无!
“你给我醒过来!醒过来!!”
“裴儿?”
严珏刚回到家,看到的就花早是走火入魔般的模样,嘴里还不停地叫喊着:
“把我的东西交出来!!交出来好不好?”
“啊啊啊——!!你tm的给我把东西拿出来!!”
“求求你了……还给我吧!”
时而疯狂的鞭挞,时而温柔的抚摸。宛如一个丧失理智的疯子。
严珏心下大骇,一个箭步上前把那娇小的女人抱在怀里,轻声安抚。
“乖,乖……没事了,没事了……”
好听的男低音仿佛一注镇定剂,让一直紧绷着神经的花早瞬间放松了下来,双眼迷离的轻喃着:
“该怎么办?我把你弄丢了……”
随后眼睛一闭,就陷入了昏迷。
严珏紧皱着双眉。
他并不理解花早话里的意思,只是疑惑着他离开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她如此崩溃的事情?
冷冷的扫了一眼地上的尸体。不论如何他定要将事情查清楚,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伤害了他女人的人!
……*……*……*……
“早儿今天又不乖了。”
温柔的嗓音如沐春风,轻轻地在花早的心尖挥洒而过。
这个声音?这是……
那个梦境?不,应该说是她内心深处的记忆?
这熟悉的地方,是她曾经住过的竹屋。
一个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汇形容的男子,正坐在她的不远处笑笑的看着她。
为什么说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汇形容?
因为他的容貌,好看得……实在是太过于令人震惊了!
花早发誓,她从没见过长得这么吸引人的男人。说他一身棉麻却气质谪仙?可是那眼神里又分明的带着一股邪气。说他邪魅得不似男人?可他又笑得温润如春风,浑身暖男范儿,就像是……
呃,一个自带美图滤镜的男人?
不知道这么形容会不会被打,反正她是觉得词穷了,因为这个男人的长相和气质,不知道为什么特别的吸引人,不知不觉中,花早竟看痴了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