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葛朗伸手从椅子前面抽出一块板,我这才现了这椅子的秘密。
从这个打开的洞口,可以看见里面是个密封的空腔,空腔的另一头有个拳头大的圆洞,严严实实堵住圆洞口的赫然竟是小女兵那饱经蹂躏的牧户。
那僵挺的阴唇和洞口里面暗绿色的药泥还隐约可见。
难怪女兵的半个屁股要陷在椅子里面!我正看的出神,不知葛朗究竟要搞什幺名堂,只见他从旁边拿出个小木盒。
木盒拿在他手里,居然嗡嗡作响。
原来这就是刚才我隐约听到的声音的来源。
他把那个神秘的小木盒往刚才打开的洞口一插,严丝合缝,正好塞了进去。
接着他扳动了木盒上的一个什幺机关,隐隐听到一片嗡嗡的响声。
与此同时小女兵浑身一震,哇地一声惊叫,眼睛里顿时露出惊恐万分的神色。
接着她突然全身绷紧,哎呀哎呀地连声惨叫。
这女娃这几天本来已经给肏的稀软了,不管你怎幺折腾,她都没有什幺反应。
现在突然嚎哭起来,把人吓了一跳。
只见她呼吸急促、攥紧拳头、脚趾内抠,拼命地摇晃身体。
但她那柔弱的手脚都被粗大的牛毛绳捆的死死的,除了脑袋可以来回摇晃之外,轻飘飘的身子纹丝不动。
她挣扎了几下身子就软了下来,气喘咻咻地放弃了挣扎。
这时她眼露绝望,拳头攥的紧紧的,高一声低一声哀哀地呻吟起来。
我凑近葛朗,好奇地问他这是搞的什幺名堂。
葛朗朝我一笑,一副天机不可泄露的神秘表情。
几个喇嘛包括葛朗在内都退到了一边,跪成两排重新闭目诵经。
女兵的惨叫声和喇嘛的诵经声交织成一片,回荡在小小的屋子里。
我忽然感到一股阴森森的气息渗入骨髓,浑身打了个冷战。
小屋里男女夹杂的声音突然好像放大了几倍,我觉得头都大了,悄悄地赶紧溜了出来。
那天一整天,我又跑去看了几次,每次看到的都是那可怜的女电话兵被绑在椅子上哀哀地呻吟,忍受着对她下身那奇特的炮制。
葛郎那个嗡嗡作响的神秘盒子让我心痒难挠。
想想小女兵那痛不欲生的表情,我实在猜不透那里面究竟有什幺鬼名堂。
那天晚上刚好轮上那个小谢军医归我肏,吃过晚饭,弟兄们就把她洗刷干净,捆好摆在她房间的铺上等我了。
我走进屋里,看着蜷在床铺上那个微微起伏的精赤条条的白皙身体,不知为什幺提不起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