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要矜持,千万不能学刚刚那个女同志,太不知羞了。”
苏启把白曼当作反面教材教育自己的妹妹。
他真是太担心了。
“哥,你愁眉苦脸干啥,你放心吧,我不会那样的。”我上了,就抓回家,才不会跟白曼似的扭扭捏捏,暗搓搓的喜欢。
她现在可没有心思,先把眼前度过再说,再一个就是,她还小,不急着嫁人,她还要考大学呢。
“哥别说我,暂时咱们不考虑婚事。”
苏甜不放心的说道,她不是不上村里的女孩,而是怕以后他们会没有共同语言,这个村里,也就老苏家跟大队长家,张婶子家的女孩念了高中,其他存在,初一都算好的。
“傻不傻,哥哥暂时没想法。”苏启笑了一下,他现在身无分文,有没有个工作,想娶个媳妇太难了。
苏甜猛的想起来,苏启是订过亲的,这个订亲是两家人口头说过,又送了布料的,但就在前年,那家人跑来退亲了,那一次打击,差点没让苏妈妈缓过来。
退亲时那家的女孩子也来了,在苏启面前说,你一没工作,二妹学历,三在家又不受宠,我嫁过来不会比你妈好多少。
那家人打听过,知道苏爸爸一家在老苏家就是没有存在感的干活机器,他们怎么舍得女儿嫁过来。
更重要的是,他们嫌弃苏启没工作又没钱。
“哥哥,你以后一定会给我娶个你的你的嫂子。”至于那个女孩子,就算了吧,听说还没有嫁出去呢。
苏甜给榨油厂的门大爷塞了白面馒头,这才给他们指认了负责榨油厂的厂长。
又以两盒中华香烟为探路石,用自己三寸不烂之舌吹捧了榨油厂长的丰功伟绩,最后提出,让他们解决厂子里无可奈何还占地方污染环境的粕。
离开榨油厂时,厂长为感谢苏甜提出的解决办法,特意送了苏甜两斤大油,喜的苏甜嘴巴愈发甜了。
厂长提出,既然是苏甜解决的,苏甜需要,那就直接拉走。
苏甜义正言辞的拒绝了,她怎么能挖社会主义的墙角,绝对不能占用国家的一针一线。
厂长直夸苏甜觉悟高,是个好同志,最后一年给十块钱得了,但粕得苏甜他们一家来拉,厂子里了不管送。
苏甜直说折煞了折煞了,他们需要,怎么好意思让厂子里送,没有那回事,这事不是这样说的。
再三道谢的苏甜跟目光直愣愣的苏启拿着签好的合同离开了榨油厂。
“妹咱们这就成了还得了两斤大油”苏启真是佩服死自己的妹妹了,这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以前不说话难道是为了这一刻
“当然了,但要都拿回去,却不好拿,咱们大队留一辆牛车,可什么时候能拉完。”这东西又放不坏,以防万一还是都屯回家最安全。
“这是大队的大事,到时候让大家帮帮忙。”
“船到桥头自然直,现在我们该去腐厂了。”榨油后的粕是干的,可渣却是湿的,要想储蓄,还得晒干了。
“哥哥,要不要试试。”苏甜着腐厂对苏启说道,苏启心下紧张,可妹妹一个女孩子都敢,他不能什么事都让妹妹冲在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