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知道沐云峰说的是事实,但他实在是没有其他办法了。
除了拼尽一切保住血痕剑,等到风头过去外,他也无计可施。
“除非”
肖成空正失落,突然从沐云峰嘴里听到两个字。
“沐兄,难不成你有办法?!”
沐云峰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笑着说道:“我能有什么办法,如果我想到一定会告诉你的。”
其实刚才他还真的想到了一个办法。
那就是前世各行各业都经常用到的矛盾转移法。
现在大家的目光都在血痕剑上,当然很难让血痕剑从临安消失。
但要是这时候发生点儿其他的事情,热度在短时间内盖过了血痕剑的话,这个里面就有很多东西可以操纵了。
不过法子是这么个法子,可是用什么事情能盖过血痕剑的热度,却同样是个问题。
“你最近小心些吧,我未必能赶得及来救你,难以明辨。
易神傩面真正恐怖的地方,此时才终于逐步显现。
那带上面具时的快感,亦或是佩戴面具时那如猛兽般强烈的精神污染,都不是它最可怕的地方。
它最可怕的地方在于,只要佩戴过一次,就再也别想“摘下”!
就如沐云峰现在,明明没有使用面具,但是依旧有精神污染在影响他的意识。
易神傩面最恐怖的并非瞬间的精神吞噬,而是潜伏在日常生活中慢性的精神蚕食!
这样乍一看似乎没什么关系,忍过去就好了。
但要是一年、两年、五年、十年之后呢?
这种慢性折磨足以让人精神崩溃!
而到了这个时候,才是易神傩面真正开始吞噬的时候
不过现在的沐云峰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将脑海中杂乱的声音忍过去后就不再理会。
“肖某尽量,多谢沐兄提醒。”
因为刚才脑海中的声音,沐云峰现在看肖成空的眼神都有些不对了,急忙转身离去。
该提醒的他也提醒了,对肖成空他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不知不觉他就走到了河边,一艘花船正好从眼前经过。
看着船上那些穿着诱人的姐姐们,让沐云峰刚刚因为精神污染而积压的负面情绪一扫而空。
“要不,我也上船耍耍?”沐云峰有些按捺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