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依萍怀疑的看着左晴晴“你这孩子,不会吃里扒外,想通知左安南吧?”
左晴晴捂着肚子“妈妈,我怎么会呢,我明白谁才是我的亲人,手机给你,我真的憋不住了。”为了消除郝依萍的疑虑,左晴晴交出了手机。
郝依萍心里有些慌张,所以胃也不舒服“今天的菜是有问题,你赶紧去吧,快点回来。”
左晴晴得到允许赶紧跑了进去,郝依萍看着左晴晴着急的背影“诶,这孩子是真的憋不住了。”
左晴晴希望还能来得及,还能来得及赶上金高阁的步伐,赶得上救下那个帮过自己两次的女人。
在电梯门关上的最后一刻,左晴晴不顾一切的冲了进去。
金高阁看到左晴晴这副模样,有些意外“晴晴,你怎么了?”
左晴晴急切的“高阁哥,我嫂子出事了,你快点去救她!”
金高阁听到余宛之出事了,连忙追问“余宛之她怎么了,她在哪里?”
左晴晴只说了个包间名字,金高阁便不顾一切的冲了出去,留下了还在电梯里的保镖和左晴晴,左晴晴缓了一口气,她想她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是听天由命了。
包间里,那个怯弱的男人在舔舐着余宛之手臂上流血的伤口,像上了瘾一样,觉得这红色的血是香甜的。
金高阁把门踹开,看见了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正压在余宛之的身上,他怒吼一声“找死吗”,冲上前扯开了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见忽然闯进来一个气势汹汹的男人,又没了跋扈的模样,变得像一只狗,像一只蛆一样蜷缩在一旁“不是我,不是我,都是左尚天让我做的!”
金高阁看着眼前身上混合着红酒和鲜血的余宛之,余宛之强撑着睁着眼睛看着忽然出现的金高阁,眼神碰到一起的那一刻,金高阁感觉到了心痛,他的心跳好像停止了一般。
金高阁冷静下来,看见余宛之的衣服被撕破了几处,但还好,还好他没有晚。
他扯下悬挂着的白色窗帘,把余宛之包裹起来,突然女人用力的拽了他一下“后面!”
金高阁闪开,用手臂挡下那个像蛆一般的男人偷偷摸摸砸过来的花瓶。金高阁本可以完全躲开的,但他担心这个花瓶会落在余宛之的身上,所以选择用自己的手臂去挡,花瓶破碎的那一刻他的手臂也被瓷片划破,流出的血液,浸透了他白色的衬衣,滴在这白色的窗帘上。
他一脚踹开那个蛆一样的男人,这时保镖赶到把倒在地上的男人拿下,金高阁抱起余宛之,冷冷的交代手下“把这个男人带去喂狗,但我不要他死,我要他,生不如死!”
蛆一样的男人听到金高阁这话,想用地上的瓷片结束自己的生命,但是哪里那么容易。金高阁的保镖知道金高阁说了不要他死,如果他就这么死了,到时候他们也要去陪葬。
金高阁用自己还在滴血的手臂,抱着余宛之进了电梯,一路上各种惊愕的目光他都不在乎。
在这里,他金高阁说没人看到,那就是没人看到。
电梯里,余宛之咬破了自己的嘴唇,金高阁看着余宛之在流血的嘴唇,心疼的安慰女孩“别怕,我在!”
余宛之不是害怕,她只是不想自己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
电梯的里的时间比想象中的要漫长,金高阁竟然把自己的额头贴向余宛之的额头
“你要撑住!”可是金高阁不知道自己的行为让余宛之有多难受,余宛之避开,用细微的声音说出“我身上脏。”
电梯门叮咚一声,到达28楼,这是属于金高阁的一层。
金高阁抱着余宛之进了自己的卧房,把她放在自己那铺着金色床单的床上,余宛之拼了命的挣脱掉自己身上裹着的窗帘,金高阁这才意识到余宛之被人下了不止一种药。
金高阁忽然间明白为什么在电梯里余宛之的身子会一直向他贴近。
余宛之拉扯着自己的衣服“我好难受!”
金高阁“你忍一会儿,我叫医生来。”立马打电话叫医生过来,简单说被下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