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中毒?”
在场所有人下巴都要惊掉了。
元胜利看着大侄子,支支吾吾。
“元霆,你不是一直住在老爷子那边,吃喝都有专人负责吗?”
元霆也猛然警醒。
“爷爷!”
元胜利‘腾’的站起来。
“不行,我得打个电话回去。”
马英麟忙制止。
“这么重要的事情,渗透到这种程度,绝对不是小事,怎么能在电话里说?”
元胜利这才堪堪稳住,但是仍旧如坐针毡。
“小余大夫,马大夫,我侄子这个又是中毒又是瘫痪,还能治吗?”
余红兰跟马英麟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到凝重。
元胜利急躁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不是说弄过来就能治吗?这千里迢迢,几千里路,我就知道元战那厮有小心思,想在老爷子面前表现,怎么办怎么办?”
余红兰没好气的把手中物品重重的扔在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让元胜利理智回笼。
“先解毒再说吧!这是毒,是毒,要命的玩意儿,别看他神情跟平时差不多,其实他每天都在不舒服,时间长了小命都没了,还恢复个屁!
治好了烧成骨灰还不是一样?”
元胜利张口结舌,愣是说不出话来。
“元霆,你怎么不早说!”
元霆垂眸,过了许久才道:
“我不想给大家添麻烦!”
最好的年华突然遭遇这样的变故,心态可以理解,余红兰要去找马英麟商量对策。
“毒能解,元同志还年轻,身强体壮,不要灰心,源头还要你们自己去查,治病不等于救命,两位先自便,住处都是现成的,我等下再来。”
元霆的毒已经断断续续藏在体内有一年多,之前剂量小,人体能自主排出一部分,后面才逐渐加量。
也多亏余红兰提出要到云省来治病,解毒需要的药材,只有雪山上才可能有。
马英麟跟元胜利商量着,带队往雪山去找药。
余红兰这边只用针灸术调理身体,一点点把毒素逼出身体。
“没有药,针灸有用吗?”
余红兰头也不抬,扎针跟纳鞋底似的,都不用仔细辨认。
“有用没用也不能让你闲着不是?先扎着吧,总比你在家被人一点点下毒,慢慢等死强。”
扎到尾椎骨,余红兰将他的裤衩子往下拉一拉,露出一丢丢屁股蛋。
元霆虽然下半身没知觉,但是警觉性仍旧在。
他一把护住裤衩子,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被余红兰一巴掌拍开。
“羞个啥,要是被毒死了,可能要脱光光躺在尸检台上让不同的法医解剖拍照!”
一边说,左手惯性按压一下尾椎骨,右手一针扎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