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响起了士兵走路声音。
韩玄吓得瘫软了下,赶紧向陈飚磕头:“安南将军饶命!安南将军饶命……”他下知道怕了。
陈飚又打了手势,让刚进士兵退出去。
“韩玄,非留你,你得对用,才能留你,如你什用处,留你干嘛?”
“将军,用,在长沙驻守两年,对长沙也比较熟,可助将军治理长沙!”
“治理长沙?你意思让任命你长沙太守?唉!当初你若直接投降,就让你当长沙太守。但你执迷悟,反抗到底,若得到惩罚,如何震慑他?”
“将军请等一下!”
韩玄拼命地想着自己能陈飚做些什,突然他想到了。他连忙抬起头,对陈飚说:“将军必会只攻长沙?如若将军想攻武陵、零陵、桂三郡,那能帮得上忙。”
总算开窍了,陈飚又问:“哦?你能帮得上什忙呢?”
“武陵太守金旋、桂太守赵范、零陵太守刘度,与三皆认识,可以前往三郡,亲自说降三,将军你看如何?”
陈飚故作思考,又看了韩玄一,把韩玄看得心里直毛。
“如若你在去三郡途中逃跑了,那又该如何?”
“将军,哪敢逃跑?家都在长沙,皆质,独自前往,若,将军可杀全家。”
“嗯,你倒些诚意了。”
陈飚也再耍韩玄了:“算了,也难你!需要你前去,你只需给三郡太守各写封劝降信,派送去,信写了,便放了你,你可以在临湘城下,但能离开临湘。”
要让韩玄一个郡一个郡地跑,全程两千多里路,等他跑完,那都几个月事,韩玄把劝降书一一写好,交到陈飚手中,陈飚检查过内容,确认问题,便把韩玄给放了。
手下基本上把战事处理完了,陈飚又召集众,商议对策。
“今军攻破长沙,自然要把荆南四郡拿下,让韩玄写了三封劝降书,分别给武陵太守金旋、桂太守赵范、零陵太守刘度三,希望三能够投降。只事恐能如意,知道诸位何看法呢?”
“主公虽占长沙,并韩玄劝降书信,但若想说降三郡,恐怕行!”
“哦!伯言何出此言?”
虽然陈飚也觉得三大可能会降,但逊那肯定,逊显然足够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