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德’者:润泽以温,仁之方也;理之外,可以知中,义之方也;其声舒畅,专以远闻,志者方也;不挠而折,勇之方也;锐廉而不忮,洁之方也。”
“换句话说:仁、义、志、勇、洁。五字真言,亦称之为‘五德’。你可听懂了?”
陈三哪里听得明白那般绕口之言,李牧尘说什么便是什么,自己只管应承答应着。
知他并不懂,李牧尘说这些无用之言,纯粹为了其他,而非与牛交谈古人心道,浪费时间,浪费精力。
“本王再问你,这玉佩真是你祖传的吗?!”李牧尘忽然提高声音分贝,其更多是质询和恐吓。
“王爷若是不信,小的也无言可说。”
激将法?这个叫做陈三的人确有些小聪明,李牧尘很是平淡地说道:“此玉为和田玉中之白玉,颜色白中泛青,细腻,滋润,微透明,宛如羊脂者称羊脂玉,应该有些年头了。”
“是啊,据说从我家太爷爷那辈儿就有了,珍贵的很。”陈三说道。
终于说了,李牧尘等的就是他最后这句。
不待陈三多想,李牧尘突然说道:“来人呢,将此人抓起来!!”
转眼,便有两个衙役,左右两侧分别锁住他的胳膊,牢牢地按在地上。
“王爷,你这是?”
“陈三啊陈三,你真将本王当成傻瓜了吗?”
莫千雪也是看的迷糊,听的糊涂,反转来的太过意外,她根本无暇多想李牧尘为何突然抓人?
其他人也不甚甚解,只知道他们还在迷离神游之际,人变被抓起来,动弹不得。
“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吗?那好,本王便告诉你为什么?”
李牧尘拿着那块玉佩,看似把玩,熟不知他一定在触摸,依靠手感、视觉多个方面做出精准判断。
“这块玉佩根本不是什么和田玉,而是更加名贵的蓝田玉。”李牧尘听他那般说,先故意赞同他的说法,这么做便是为了听他还能如何编下去。
“和田玉是软玉,蓝田玉为硬玉。此二者质地手感全然不同,恰好我这有一块正宗西域和田宝玉。”
李牧尘拿出他的玉佩,两者作比,区分格外明显。
“可能……是我记错了,小的也忘记了它是不是和田玉。”陈三继续辩解道。
他不承认,早在意料之中,李牧尘并不惊慌,玉类品种可以混淆,可以诡辩,还有一项证据,让他辩无可辩。
“你之前说这玉佩从你太爷爷那时就有了,估计百余年之久,你且看看你这玉佩?”
将玉佩还给他,李牧尘继续说道:“玉佩之上有明显雕痕,此乃人工雕刻所至,从痕迹来看,这玉佩成形时间绝不超过十年,而你却说它有百年之久?简直胡说八道。”
被偷那女子说道:“不错,这玉佩正是我十五岁生日那年,父亲送于我的礼物,时至今日,恰好是第九个年头。”
“你还有什么话说?”
陈三的脸一下子阴沉下来,说道:“从一开始,你就故意耍我,引导我说出那番话来,真不愧是‘牧亲王’,我陈三认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