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星晚不禁惊愕地回眸,与傅聿洲的目光交汇,然而,她却在他深邃的眼眸中寻不到一丝惊讶的痕迹。
她猜想,傅聿洲想要跟自己说向泽的事情,是不是也跟笛洛即将要说的,是一件事。
“是的,当时查的时候,我就很好奇是什么样的女人,能把向家小公子迷得五迷三道,还闹着要跟家里决裂。”
“后来我找到了白明溪的照片,我靠,她那张脸,简直跟老大你一毛一样啊!当时我脑子里就飘过一万只草泥马!”
笛洛越说越激动,笛洛的情绪愈发高涨,言辞愈发激昂,大有收不住的架势。
“咳咳咳,笛洛,注意措辞!”
舒星晚略带羞涩地瞥了一眼傅聿洲,而傅聿洲则轻松地笑着,毫不在意地耸了耸肩。
“呃,怎么了?老大你现在是不是说话不方便?”
笛洛警觉性很高,立马察觉出舒星晚的异常。
因为平时他们说话都是这样的,都是自己人,百无禁忌嘛!
老大突然这么正经,让他立马感觉老大的不正常。
“没有,就是一大早听你爆国粹,影响一天的运势!”
舒星晚面露尴尬,费尽心思地寻找着理由,试图以此搪塞过去。
“老大你啥时候又开始研究运势了?”
笛洛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一脸茫然。
“废话真多,你还说不说了?”
舒星晚的脸上浮现出微妙的表情,她显然已经接近了恼羞成怒的边缘。
都说码农无趣。
笛洛简直就是码农界的变异产品。
不仅是天生的戏精,还是个比唐僧还啰嗦的话痨。
“说说说!怎么就急了呢!老大,我跟你说啊!那白明溪虽然跟你长的一样,可她的眼神,还有通身的气质,简直跟你没得比。”
“怎么说呢!她给人的感觉,不真实!打个比方啊!就是,好比你是真品,那她就是个赝品!”
舒星晚,“······”
舒星晚听了笛洛的这个比喻,有些无语地扶额。
“我看她的资料,她有很多的经历,和你小的时候,真的很像。”
舒星晚这边静默了下来,笛洛等了一会儿都没有听到舒星晚的声音。
“老大?老大?你还在听吗?”
“嗯,我还在,在思考问题!”
舒星晚微微闭上双眼,用指尖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感觉有些疲惫。
傅聿洲见舒星晚的状态不对,将她打横抱起,走到沙发旁边坐了下来。
他让舒星晚坐在他的腿上,就这样拦腰抱着她,大手在她的后腰上帮她按摩着。
昨晚的自己肯定是累到她了。
舒星晚目光轻转,投向傅聿洲,她的笑容如同初春的微风,轻柔而甜美。
“你不是说,你查到了有趣的事情吗?”
“是的,我查到了白明溪有去h国整容的记录,虽然有人帮她抹去了痕迹,但我还是查出了蛛丝马迹,然后顺藤摸瓜的摸到了她当初整容的医院。”
整容?
这张脸近乎完美,还需要整容吗?
傅聿洲好像也在思考这个问题,还抬手抚摸了一下舒星晚的脸颊。
舒星晚蹙着眉头,脑海中始终在回放笛洛刚才说的那句‘真品’和‘赝品’!
“那能看到白明溪整形前的照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