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蔡巡,这次倒是公道了。
可惜他不知道的是这次小寇子说的并没有错……
罪魁祸的确就是事后出现的人。
———
“呼~”
“好险!好险!”吴适闲拍着胸口为自己顺着气,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原本看见走远的俩人指手画脚的谈论他,他还以为俩人现了啥。
好在俩人看了一眼就走远了。
吴适闲决定再也不偷偷骂边景了,毕竟比起边景他更怕那个尖酸刻薄的蔡巡。
这么想着吴适闲回到了殿里,正好路过水缸看见了边景养得黑鱼。
“tui~”
“tui~”
那鱼见来人依旧是不客气的吐了他两口水。
“呵呵!小家伙!真调皮!”
吴适闲忍住了破口大骂指桑骂槐的冲动。
没错,胖头鱼不是故意惹事情找人麻烦,而是吴适闲以往看见它有事没事就爱捉弄它!搞得它一看见此人就怵的慌。
吴适闲贴心的帮胖头鱼的遮盖木板弄好了一些。
他不会说这是他今早出门前偷偷打开的。
比如胖头鱼又越狱可不关他的事情。
———
就这样,吴适闲难过了好几日。
不过宫外很快传来了好消息。
几经周转,收到了范十三与他通信,信里赫然放着一百两银票!
并告诉了他喜讯,香囊大卖,已瞬间席卷华邺城的市场,百姓闻香争相购买,第一批软布包刚上货二百余个就被一抢而空,订货的名单都已经有一本书那么厚了。
信里面还有范十三的弱项:此次的账目。
吴适闲抽了一些功夫粗粗的算了一番,减去开支成本宣传,他这一下子就有毛利润六百两银子了?
天呐!也就是说按他一个月二两银子的月银,他要足足当二百五十年的太监才能赚够六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