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北北也不生气,只是低声回话“不敢,奴婢也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不是忍不住,一般不笑。”
”程俊,如果真有人会对孤不利,怎么也不会派和杜荷这样的人出来行不轨之事,我好奇你为何拿杜荷来作比?是因为你看不起他吗?"
“哼,别说我看不起他,我让他两只脚,一只手,对付他,也是手拿把掐。”程俊没听出李承乾话的调侃。
杜荷本来没想那么多,听李承乾一说,不高兴了,男人被说不行,不能忍,无论说这话的是男人还是女人。
唐初,武勋地位超绝,但绝不是说开国初的文臣门真就是手无缚鸡之力之人,相反,也是上马能杀敌,下马能提笔的全能人才。
“是吗,哪天我们比划比划,我倒也想看看,你是怎么让我两只脚,一只手,还手拿把掐的。”
“算了,要是伤到了你,那多不好。”程俊还一副为你好的语气。
李承乾看着杜荷想出马车和程俊大战八百回合的样子,很是好笑。
记忆里好像就有朝中大臣议事时吵起来,最后还动手的画面,看来下一代也是如此,不是该讲谋略的么,怎么也是这么虎。
李承乾拦住了杜荷,掀开车帘,用九龙杖捅了程俊的腰子一下,“好好赶你的车,废什么话。”
马车没多久来到了永兴坊,马车停下了,坊门紧闭。
长安城除了每月正月141516三天,解除宵禁,可以彻夜狂欢,而宵禁的时间则是晚上的八点到第二天凌晨的四点左右。
别的日子,一听到宵禁的锣声传来,每个坊的坊正就会关闭坊门,禁止通行。
马车一路行了,没有遇到巡夜的金吾卫,没有遇到不良人,反而在这被拦住了。
“几位贵人,净街锣已经敲过两遍了,不能通行,还请各位贵人明日再来。”永兴坊的坊正从门上开的一个小窗对外面道。
张北北拿出代表东宫行走的令牌,递给了坊正,“认识此物吗?”
坊正接过一看,连忙递了回来,不多时,坊门开到了足够马车进出的宽度,随即到马车前行礼"不知车上可是太子殿下。“
”哦,你是怎么知道车上是孤的。“李承乾有点好奇,掀开车帘,看着这个坊正。
附近几个坊,都是达官贵人居住地,坊正也是有见识的,不然也轮不到他们来守门。
“殿下,我们永兴坊住着的贵人只有郑国公,郑国公病重,坊中百姓也多戚然,值得贵人此时前来的,必然是郑国公,今日早些时候,陛下还前来探望郑国公,这个时候看到东宫令牌,还在宵禁过后,除了殿下,小的想没有谁敢在这时候出行了。”
“很机灵,当赏。”李承乾嘴角含笑地看着坊正,满意地点了点头。只见他装作伸手去掏袖子,实际上却从空间里拿出一贯钱来,然后轻轻一抛,将其丢到了坊正面前的地上。其实并非他不想直接扔到坊正怀中,而是一贯钱着实有些分量,难以扔得那么远罢了。坊正见状,赶忙跪地谢恩道:“谢殿下赏赐!”
“起来吧。”李承乾挥了挥手,示意坊正起身。接着,他看向坊正问道:“可要小的前面带路?”
坊正连忙摇头摆手,表示不敢。李承乾点了点头,然后转头对杜荷说:“咱们自己去就行,今天我们来过这里的事情,你可得管住自己的嘴巴。”
杜荷明白李承乾的意思,于是向坊正叮嘱道:“记住了,不要多嘴。”
坊正连连点头称是,并保证道:“请太子殿下和这位大人放心,小人的嘴比裤腰带还紧呢。”
坊正心中暗自揣测着,能与太子一同乘坐马车的人,身份必定不简单。因此,他决定紧闭双唇,绝不多言半句。毕竟,有时候知道太多反而会给自己招来麻烦。
坊正看着向坊内驶去的马车,心中感到十分诧异,太子殿下出行竟然连一个侍卫都没有带吗?他不禁摸了摸怀中沉甸甸的一贯钱,仍然觉得这一切似乎不太真实。通常情况下,其他的贵族们赏赐的都是碎银子或者金叶子,但太子却直接甩给他一整贯钱,虽然两者之间的实际价值相差并不大,但这种直接丢来一贯钱的行为实在令他错愕不已。
而此时坐在马车上的杜荷,也如同李厥一般好奇地摸索着李承乾的衣袖。他仔细检查一番后并未发现任何机关或特殊设计,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殿下,您究竟是如何将那么大的一贯钱放入袖子中的呢?”
他心中充满疑惑,因为太子唯一与以往不同的地方就是拄着拐杖行走,但除此之外并没有太大变化。他们一同出宫,一同登上马车,一路上他都没有察觉到太子身上有携带一贯钱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