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素疑惑看着从外边慢慢走进来的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他身后跟着林阿伯和沈裴清!
看到他们,容素的心彻底安下来了!
袁锋看到大族老的到来,满脸惊愕:“怎么会?大族老你怎么在这?”
大族老看出了袁锋的心思,冷叱一声:“你这个孽障!你当然是希望我一直闭关啊!明明就是你这个孽障将我幽闭起来,甚至以我在闭关为由,禁止众人来找我!”
这话一出,瞬间就激起了众人的惊讶和愤懑。
孙族老怒气冲冲地指着袁锋咒骂:“你这个大逆不道的家伙!他可是你的师父,也是你的叔父啊!”
袁锋却不以为意,反而笑出了声来:“哈哈!师父?叔父?可笑!我和袁家一点关系都没有!至于师父?袁肃,你何曾将我视作徒弟了?你教授给我的东西全部都是一些皮毛!”
“你的真传全都没给我!都给了袁安那个一点天赋都没有的人!凭什么!明明我,我才是那个拥有着无穷天赋的人啊!”
袁肃拧着眉,摇着头,用惋惜和悲悯的眼神看着袁锋。
“袁锋。就是因为你心术不正,你学习医术不是为救人,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心,这些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族外都干了什么,你在用医术练蛊!”
袁锋突然疯狂大笑:“哈哈!我不过是物尽其用罢了!我这样做有什么不好的,元镇能有如今丰衣足食又盛旺的光景,那可都是有我的功劳的啊!”
袁肃叹了口气,不可否认袁锋的所为的确有带给元镇族人一些益处,但那都是通过害人才得来的,这都是罪孽之物。
“功劳?我想你把自己想得太高尚了。”容素突然冷笑嘲讽着袁锋。
袁锋猛然一瞪容素,怒不可遏斥责着她:“这里和你这个死丫头一点关系都没有!不想死就给我滚!”
呵,容素心里逐渐爬上了一层阴暗,她要让这个对自己无礼的人有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
“死到临头还在疯狂?很好。”容素冷笑看着袁锋,看见他怒火冲天的模样,转而看向袁肃和孙族老他们。
“你们有所不知,这位口口声声说着有功劳的人,一直在谗害你们元镇族人,想要通过某种手段掌控元镇族人世世代代。”
袁锋顿时一愣,似乎想到了什么,面目狰狞地指着容素大骂出口:“你这个死丫头不要胡说八道!”
见他还在否认,容素心中冷嘲着,面上镇定着对两位似乎还不知晓真相的族老缓声说出:“诅咒。不能和外族人通婚的诅咒。这都是袁锋的阴谋。”
“胡说!你给我闭嘴,今日我一定要杀了你这个满口胡言的女人!”袁锋怒红了眼,一把抢过某个侍卫的长剑,直逼容素而来。
容素衣袖下的手指捏紧了一枚银针,她瞄准袁锋的动作,打算等他攻过来之际给他一针。
下一秒,一道身影先一步快过她的动作,徒手就抓住了袁锋的长剑,他手掌心瞬间就血红一片,袁锋到底不过是学医的人,不是练武的人,很快面露痛色,松开了长剑。
随着长剑丢在地上,发出声响,容素愣怔看了眼手掌垂下滴着血的沈裴清。
他面容平静,似乎受伤不像他一样,她用不解的眼神看着他。
“既然你认为她说的话是胡言乱语,那你就好好听你的贴身手下说说。究竟是不是胡言。”沈裴清冷着脸,走出了门外,揪出了一个面色苍白,嘴唇发黑的男子。
男子虚弱又痛苦地倒在地上,袁锋一看清来者,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男子却在看见袁锋后,苦苦索救:“主子,救救我!快救救我!”
袁锋神色一滞,阴沉着脸,没有理会男子的求救。
沈裴清抬起腿,踢了一下男子受伤的腹部,男子猛然一声惨叫。
“将你知道都说出来,不然你就只有死路一条!”
男子受不了疼痛,喊痛着说:“我说,我说!是,是袁锋,他在二十年就筹谋诅咒的事了,他自从学会了用蛊,就打算通过以诅咒为借口来掩盖自己想要控制元镇族人的心思。一切都是袁锋的意思,一切都是他干的!我只是奉命行事而已!求求你们给我解药吧!”
男人的话令袁锋的脸阴沉如就要下雨的天气一般,乌云密布。
袁肃已经听不下去了,他满脸哀伤和恨铁不成钢的悲愤,指着袁锋怒斥。
“孽障!你知不知道,因为这个诅咒,元镇族人有多少人妻离子散,又有多少孩子活不过十岁!那都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啊!”
袁锋见事情已经败露,他疯狂地大笑:“哈哈哈!那又如何?我明明就要做族长了!我明明就差一步就可以将整个元镇掌握在手中了!你们为何要跑出来妨碍我!我要杀了你!”
没想到事情都到了这一步,袁锋还没有束手就擒,见他又夺过某一侍卫的长剑,转身直逼身后还处于对袁锋所做的事情感到不解出神的袁蜃面前。
眼看见那把长剑就要捅穿袁蜃的胸部,突然从一旁闪出一道身影。
紧接着,众人都错愕不已,林阿伯挡在了袁蜃面前,给他挡了一剑,胸口噙满了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