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女依旧不言。
“那行,这京城的下等窑子生意红火,每日人来人往的,那些姑娘们接客颇是辛苦,我看把你卖进去也未尝不可,好替她们分担一些。”沈爰如此唬她。
“你敢。”琴女咬牙。
沈爰笑,“我有什么不敢的,杀人放火我敢,拆了京城我也敢,把你卖进窑子里我更敢。”
“那我可以自杀,我变成鬼来找你。”
“你不用对我这么情深,变成鬼了都舍不得我。”沈爰挑眉,“我是个正经人,不和鬼有暧昧。”
琴女怒视她。
又过了一会儿,琴女还是不说话,沈爰心中想着一会儿要去做的事,渐渐没了耐性,一把提起她就往内室走,黑衣人见此情况犹豫了一番,最终还是站在原地没敢跟进去。
沈爰一把将琴女扯到榻边,琴女抓紧领口惊呼,“你要干什么?”
这次换了沈爰冷笑,“你心里想我要干什么?”
她扳动榻下机括,“咔”的一声响,卧榻被掀起,沈爰封了琴女穴道,把她塞进卧榻之下又反手盖上,喊道:“怎么不进来?”
“啊……这不太好吧。”外面那人道。
“少废话,快点。”
“啊……哦……”那人磨磨蹭蹭的进来,却没敢抬头。
“衣服。”沈爰道。
“啊,干嘛?”
“脱掉。”
那人被吓的往后一跳,“坚决不干这事。”
“不干什么事?”沈爰困惑。
“这事。”那人仅说了两个字,却字字铿锵。
“什么事?”沈爰还是困惑。
“这事。”语言掷地有声。
沈爰愈迷惑,双眸看向他。
那人又往后退了一步,由于头上戴着斗笠看不清他表情,但他话说的坚决,“绝对不干。”
沈爰还是不解。
“就是不干。”他又道。
“你不干什么呀?”沈爰又问。
“这事。”他跺脚。
“哪事啊!”
“这事。”
沈爰,“……”不是,这孩子没问题吧。
她无奈,只得脱下了外袍,扔给了那人,那人大惊,难道他不干阁主要自己上,他连劝道:“不可啊阁主。”
他心中大急,这女子也没伤到阁主啊,阁主何必要污了人家清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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