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事,他还真不知道,那左都指挥使张颢,右都指挥使徐温,都未曾与他说过。
杨渥一脚踹到身边一个狗腿子,
“你知不知道此事?”
那人摇了摇头,后又点了点头。
“殿下,这事小子前段时间听到过,那次您也在,就在百花楼。”
杨渥回过神来,似乎想了起来,随后更是气愤,真是岂有此理。
他父亲好不容易打下的淮南,如今他父亲才走不久,这些人,居然如此放肆的吗?
而实际上,自马殷传信来吴地,张颢和徐温一次又一次来找他商议。
白天来他要么去击球去了,要么骑马不知所踪,晚上来要么去了花船,要么百花楼,总之就是找不到人。
久而久之,张颢和徐温懒得再找,最后两人更是苦劝杨渥安分下来,以政事为重。
杨渥受不了两人逼宫,大放狠话。
“有本事就杀了本王,否则本王做什么还轮不到你们来说,做好你们的事便是。”
张颢和徐温彻底阴郁着脸离去。
杨渥也就晚上来花船,遇到李柷。
“哼!原来是楚国使者,怎么,我这吴地风光如何,别到时候是死在娘儿们的肚皮之上,反过来怪罪我吴府。”
张承业一听忍不住,被李柷中手挡着。
哈哈大笑道。
“哈哈哈,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我可是听说你在这吴地,掣肘不少,怎么样,我可是楚使,我说与谁结盟就与谁结盟,有意可来船上相谈。”
说着,李柷收了人手,回去船舱之中,花坊的船舱,是一个小型歌舞台和空地座椅组成。
刚一进来,关了门。
“十五,去叫一批姑娘上来,那小子必定跟来。”
看着李柷离开的方向,杨渥一阵犹豫,说实话,李柷说到他心头了。
他要是与楚结盟,到时候利用楚国借来兵马,逼张颢和徐温先交出兵权,那时候,他要谁死谁就死,而且,楚国那兵马,也是他的。
嘿嘿!
想到这里,杨渥已经忍不住,抬腿上船。
“陛下,这些人怎么办?”
杨渥眼神一冷,
“本王可不想张颢和徐温知道。”
那手下当即明白,不一会儿调来一只护卫,围住那百人左右路人,开始清洗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