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可求肯定道。
这下,一向自诩聪明人的李柷都有些糊涂了。
“军师,你在这打哑迷呢?”
严可求神秘一笑。
“陛下莫急,如今洪州一时半会儿破不了。”
“为何?”
严可求笃定道。
“镇南节度使刘威已经做出了选择,那八百里急报,定然是求援的。”
“原来如此。”
李柷可算了解了,随后脸色一变,如果刘威不妥协,那么,前有宣州军李遇,后有危全讽十万大军,危险了。
“来人,立刻备船,回去,同时一千里加急,让徐温咬住李遇。”
严可求听到李柷下令,脸色也是大变,阻止道。
“不行,陛下,如今李遇和徐温在长江两岸对阵,李遇要撤,徐温不可能拖住李遇,只能围魏救赵了。”
李柷一惊。
“也好,是破釜沉舟的时候了。”
随后李柷又道。
“传令下去,命令池洲,舒洲,全力拖住宣州军,传令折戟军,入抚州,目标危全讽。”
说着李柷心急如焚,匆匆出门。
“崔公,裴公,孤独爱卿,搬迁一事你们费心,朕在江都等你们,”
说着,李柷再众人的目光下,又原路返回,如今大战严峻,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有战报传回。
当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崔远等人苦笑送别,本来还定了酒楼给陛下接风洗尘,想不到
陛下各军师加起来,一个说,一个补,就是诸葛在世,怕也有心无力。
三人心中各自感慨。
“好了,两个老登,我们在此地安逸了,陛下却是又瘦了,我们也需要为陛下出一份力,免得到时候大唐复兴了,我们反而成了累赘,这不是让天下人耻笑嘛。”
“老登说谁?”
“老登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