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见过陛下。”
“哼!官?你配吗?老实交代,办学的前因后果,还有鱼肉百姓,吃了多少,都给我从实招来。”
那县令苦着脸。
“哎!我早就知道是这个结局,只不过,陛下,我房间之中有这些年收上来的上的钱,陛下一看便知。
至于办学,这是县丞的主意,县丞说令不出府,所以我们以办学的名义要了一笔钱,又用学堂来吸引那些富商地主,让他们心甘情愿交钱。”
说着,只见那老头哭泣成声。
“陛下,饶命啊!我知道错了,办学的钱都在我府上,我是一分都不敢动啊,陛下,饶命啊!”
县令说完洛十五已经找到上交钱财数目,二月初一,修缮土地庙得50贯,三月十五,刘财主儿子打死人,收100贯,放人,三月二十九,田税收得50贯。
李柷一拍桌子,
“取死之道,身为堂堂父母官,居然做出这种事情,搜刮民脂民膏,草芥人命,既然你视钱如命,朕满足你。”
说着李柷想了想关于贪官的刑罚,似乎自己印象最深的就是朱元璋的剥皮充草,似乎,不太妥当。
随后又想到一个。
“来人,县令给我挂在江都城城门,一直挂,不要让他死了。”
说完看向县丞。
“还有你,出了这种主意,也是死不足惜,”
李柷说着,县丞,县尉,主簿,录事也全部被押下去,分别在四个城门挂着。
“陛下,这些差役如何处理?”
严可求看李柷处理的差不多,还剩下一些小虾米,开口问道。
“既然他们要当恶吏,朕就让所有人都知道,当恶吏的下场。
拖下去,一个州府挂一人,多余的给朕轮流挂,别弄死了,朕要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处理完之后。
跟着来的李四郎和书童手脚冰凉,头皮发麻,李四郎裤裆还传来尿骚味。
李柷只是默默看了这两人,随后收回目光,不说处理,也不说放过,就这样走了。
李柷回宫,期间没有丝毫动静,只有各处城门挂起来了人。
人们一时间议论纷纷,却也不知道是何时。
李家,
此刻李家还在积极准备朝堂事宜,李家家主已经凭借人脉和能力成为吏部郎中。
李长春刚刚办公回来,就见到夫人带着李四郎过来。
“还不向你阿耶认错。”
只见刘氏开口,李四郎再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