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梅顿时莫名心慌。
她不自觉用了望气术,贾政贾琏的印堂不仅没有黑气,反而紫气萦绕。
官运亨通啊!
石梅吩咐元春带着弟妹,回了荣庆堂。
“宫里出事了?”
贾政惊讶莫名“您怎么知道?”
贾琏有话告诉祖母“二叔,您回去取鲁班书箱,侄儿跟祖母解释。“
贾政也有心事,就怕母亲追根究底,忙着应了“如此最好。”
贾政匆匆忙忙告辞了。
石梅笑问“把你叔叔支开是什么意思?难道有隐情?”
贾琏道“今日陛下在接待宗亲的时候,忽然了好大的脾气,把所用的宗室王公骂得狗血淋头。
然后,又把几位成年的皇子,也骂地狗血淋头,还把大皇子四皇子,六皇子,八皇子,每人踹了一脚。”
石梅道“所以,陛下气病了?”
贾琏颔“祖母您真是神算,可惜您不能入仕……”
石梅一哼“陛下病了,你们该去找太医,回家做甚?”
贾琏叹息“陛下脾气,谁也不敢进去劝解,然后,燕候,就是那个……”
石梅道“知道,就是你岳父,你岳父怎么啦?”
贾琏红脸道“陛下只肯见我岳父,然后却说要见二叔,孙儿怕二叔被人套了,因此用了神识……”
石梅马上拉住贾琏的脉搏查看“怪得你满头大汗,只是一次动用神识而已,怎么灵力消耗大半?
说吧,你还干了什么?”
贾琏一笑“嘿嘿,我就知道瞒不过祖母。
孙儿当时一急,怕陛下出事,大家都有罪过。
偷偷用了望气术,却见龙气腾腾,金龙飞舞,根本不似受了大创。
孙儿断定,陛下身子根本没有什么大碍。
但是,陛下偏生说手脚麻木,行动不便。
养心殿跪了一地的太医,一个个趴着上前诊脉,竟都吱吱呜呜,说不清楚。
孙儿越肯定,陛下并无大病,肯定是装病。
可是,二叔不知道,哭得三把鼻涕两把眼泪,比皇子哭得还伤心。
又不敢哭出声,憋得面色紫,怪可怜的。
我岳父起初也是泪水涟涟,不过在跟陛下拉手之后,总算是收住了泪水。
练武之人都会请脉,我怀疑,我岳父也察觉了陛下装病。
然后,陛下就说‘存周啊,朕忽然想念你家的新茶水……’
然后……”
石梅说道“你二叔就提议,让你护着他出宫,因为你的马术比他好。”
贾琏翘起大拇指“祖母神算!”
石梅问道“你岳父,你父亲都同意了?没劝劝?”
贾琏道“父亲在殿门口警戒,根本搭不上话。
我岳父也让我护送二叔,孙儿只好回来了。”
石梅问道“就你们两个人?”
贾琏摇头“哪能呢!